就在兄弟们情绪都不错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人用力踢开了,几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毛孩子在保安和琴姐的劝阻下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猴子这下脸上挂不住了,出来玩了那么多年了,还真没被人找过事,更何况今天还是在自己地盘上。强压的怒火说到: 怎么回事,都活腻味了是吗?
琴姐和保安都吓得直哆嗦,使劲往外赶那帮小子,但明显不敢动手。我们都开始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猴子已经骑虎难下了,见那几个小子愣是不走,拿起手里的杯子就砸了过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杯子飞到了门框上,谁都没有砸到。琴姐见状连忙跑了过来,小声的向猴子解释到,那群小子带头的是李军长的儿子,说非要四小花旦去一个陪他们,否则就自己来找您协商。我和东子听完后都哈哈大笑,我们还当是谁呢,原来就是这么个主啊,看来还真不知道坐在这的是谁。不过也难怪,就连琴姐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只知道不好惹而已。
听完后,猴子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就简单的说了一句,给我打出去,出了事,我负责。然后继续搂着他的小妞喝起酒来。 那群保安听了这话后还是楞在原地,毕竟两边谁都惹不起,怎么敢真打出去啊。
我实在看不下去,拿起桌上的骰子扔了过去, 一来是想让矛盾升级下,好让保安有理由动手,二来也想试试自己现在的实力。
没想到,结果出乎意料的好,那枚骰子不偏不倚的砸在那个带头小子的眉心上,顿时起了个小包。那小子这口气再也咽不下去了,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猴子也站起来动起手来。这时琴姐突然意识到她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是万万不合适的,连忙吆喝着保安,按照猴子的要求,给我打出去!保安原本就压着火,有这个命令,各个像打了鸡血一样。
三十秒后,世界又清净了,但我们都知道这事没完,毕竟我们都没亮身份,只是靠武力把他们赶走了而已。不过大家都有恃无恐,还是各自happy着。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琴姐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说门口来了好多武警,还有一群穿黑衣服的,已经打伤很多保安了。
我和东子连忙站了起来,雷哥则伸手示意不用我们去,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我想想事情不对,拉着东子和猴子一起跟了出去。
刚踏出包厢门口,我们就看见雷哥已经被几个彪形大汉围住了,还没等我们上去解围,就又过来了十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把我们也围了起来。眼看这架势我就算说自己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用了,对方都没个上来说话的。心想不至于我们四个就折在这了吧,那今天这事不得上常委会啊。
我正在犹豫以自己现在的身手,不知道一个打十个是不是行。可是没想到,等了一分钟,都没人动手怎么我们,看起来应该是在等人过来。这下我就稍微放心了些,只要有人能来对话,在上海滩应该还不至于怎么着我们。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左右,刚才那群小子陪着几个老头子回来了,我一看,走在最前面的竟然不是那个李军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白发老者,看这身子骨,估计也是军人出身。
李军长先是一眼看见了被围在中间的雷哥,脸上的肌肉稍微抽动了下,拉着他边上的小伙子一起放慢了脚步,明显的和带头老者拉开了距离。周围的其他人也发现了异常,都显得有些小心。带头老者身边有个中年男子,看见李军长异常的举动,连忙上去小声交流了几句。然后又飞快跑到了老者身边说了几句话。老者听完后微微皱了下眉头,转身向李军长看了过去。正在这时李军长注意到了我和东子,连忙两个箭步走到了老者的身边说了些什么。老者的脸色多云转阴,又马上转晴,大喝一声都退下,带着他身边的小子和李军长就朝我这边走来。还没等我开口,那位老者就突然转身给了身边的小子一个耳光!打的血都从嘴角出来了。那小子估计被打蒙了,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就在我纳闷时,白发老者开始自我介绍,原来他是周边某城市警备区的副司令,是李军长的老战友,正好来上海叙叙旧,没想到小儿子不懂事,给我们添麻烦了,所以特地来赔罪的。
我看这个架势,老人家也算懂事,而且我本来就比较尊敬军人,想想也就算了。可东子没我那么好脾气,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开口冲李军长吼到: 你们这是来赔罪的样子吗?要不要我过两天找人好好替你们管教下儿子?!还TM把武警都弄来了!这群穿黑衣服的恐怕也是兵吧!还想不想平安着陆啦!
这话把几个老头都说傻了,我连忙上去打个圆场,拉着猴子走到那个嘴角还有血丝的小子面前,说到: 这样吧,这场子是于总的,你们现在向于总道个歉,以后也别再来了,我们就当今天这事翻篇了。 我话音刚落,那几个小子就急忙跑过来给猴子陪不是。东子则在边上使劲拿眼睛登我。我朝他笑笑,转身和白发老者说到: 老爷子,您回吧,今天这事,我们兄弟几个就当没发生过,不过下次可别再惯着您儿子了,否则总有栽的一天。
几个老头子连忙陪着笑脸,体面而又快速的离开了帝宫。 人都走后,我们四个也没了性质,只有东子叫上了他的小妞出去了,剩下的三个各自坐着猴子安排的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