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红墨水咚的一声落入了一杯清水中红色像被撕裂的伤口缓缓地,缓缓地融入清水里就像刻进血肉里的疼痛慢慢扩张,慢慢扩张像侵略者肆掠的铁蹄践踏在无辜的土地上心田早已荒芜哪怕迎来一场久违的甘露皲裂的沟壑依然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