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工作是在一个更高意义下的展开,事实上这也是我们怎么建立现代的一切。我们开始是试试探探地去体验一下生活,然后我们为这些散乱着的思考和体验给上一个完整的意义上的解答,然后我们再开始行动时便是在我们建立的意义之上而行动了。
如果这个是成立的,那么我们的文字可能性是否就是我们的意义可能性呢?或者说这不是,因为我们是在意义的体会和混杂下进行的思考,而我们的文字只是在进行的一种意义成品的封装,将我们所能够想到的意义组合体进行一个打包。这便是我们的文字的作用。
真实的想法和意义的出现来自于这颗深藏的大脑,但为什么我们的意义的封装就一定是文字,而且是写作的文字的意义封装效果最强。
我想意义的封装是广泛存在的,只不过的是文字化的工具是我们最大的思维运算体,我们的文字语言大脑应该和我们的工具运用大脑是一样的。而要进行最广泛的思考,最大型化的思考,我们没有这么多的思维工具是不行的,在大脑中我们是很容易区分我们的意义思考体是什么的,我们的思考对象,记忆也是明确的,意识的存在原因在于这个大脑的运算处理需要一个外部的回馈器。也就是我们的处理是需要一个自知的运算回馈器。
而我们在语言的既定发明下,理所当然地我们的文字也带上了语音,这当然是为了节约意义空间。
我想我们的最大的潜能存在于将现象储存下的最大量化的文字处理得出的意义。那么我们人类是否应该换一个更加高效的意义处理系统呢?
我们观察的信息已经是多么地多了,但是转换而得到的工具处理却是很少的,很多时候我们应该是不能够运用到最高等级的思考能力,或者说是已经运用了,但却是由于我们的输出调整是那么地少,以及我们的意义要求没怎么达到,导致我们不能够及时地发挥出我们的潜能。
另外一个问题,我们人类的大脑是怎么知道答案的,我们的思考是既定还是存在于我们自己的发展空间。
当我看到李小龙的书时,我会涌现一种思考,那种思考与我的文字式的思考究竟有什么不同。我将其命名为意识化的思考,与自有变动的思考。我们的思考基础依赖于意识化的思考,我们的绝大多数的思考的基础是建立在这基础上的,但是仅有的意识化的思考只得到的是不成体系的思考。而借助于文字的开发,我们能够得到系统的意识化的思考,这一小点的变动得来的将是巨变。
即越是变动化的能够意识化思考的内容就越是能够让我们学得更快,我们的认知升级来自于这一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