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余辉,正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以枯黄的糙手抚摸世间万物。
以有心而力已不足如辉煌后即将烧尽的火苗之余辉指引着迷途游子、为生活奔波劳碌的汉子、童真的孩儿、乡间摘菜的妇人,归家。
待他们归去,抹过依依不舍,夕阳而以肉眼可见的让人心急的如迟暮的老人柱着拐杖一般的蜗牛速度,慢慢挪动,归墓。
万事皆贵在持之以恒,终于,拖着最后一抹昏黄如老人古铜色苍老的皮肤般的衰衣,重重的坠入山谷,却是无声无息,淹没在万家灯火中。
那,便是它的墓。
土地那么冰冷,迟暮的夕阳是否还会有温度。
第二天还会升起朝阳,它明媚如初开的骄花,耀眼夺目,抖擞它独有的青春激情阳光温暖。
它,真的还是昨天那个如迟暮的老人一般的夕阳吗?它,真的如此锲而不舍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吗?
昨天的夕阳,它给我讲了个故事。
今天的朝阳今天的夕阳,它们都没有给我讲故事,不再那么温暖那么温馨。
真的,还是它吗?
昨天夕阳落下时,我没有落泪,今天夕阳落下时,我却落泪了。
落泪就是用感情了吗?
它没有给我讲故事,为何我会对它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