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cavie哥
老夫常说;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是卞之琳先生著名的诗作《断章》。
文字凝练简短,文意欲说还休言不尽的深远,总之是极好,而字少又会导致流行。
每个人都是他人的旁观者,都是看客。
每个人又都是他人的风景,都是演员。
有些还是别人的念想,有些人是我们的念想。
别人是我们的向往,我们也是别人的梦想.
木心在《素履之往》里写到。
人家总在乎谁在台上演,演得如何。
我却注意台下是些什么人,为这些人,值不值得演——因此老夫始终难成为演员。
无论由谁看,都愿上台演——我不作这样的演员的看客。
无论由谁演,都愿在台下看——我不会对这样的观众演出。
找到了我愿意看的演员,而找不到与我同看的人,观众席空着,所以那位演员不登台,所以我又成不了他的看客。
以前,老夫写了段类似的意思,没那么清楚,或许是偶然的顿悟,落笔做作瞎乱写,然而读到木心的话,复又想起。
没必要自我评判文字的优劣了,自然是矫情的,也是实诚而真情的。没有什么文字的好值得说,又有什么坏可以加到还青春的头上。
完全没资格与前面的两位文字挨着,无奈诉说的人是我,忝列其中在所难免。
英雄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却改变了一切,在过程中困惑至清晰.
悲剧是你在阴暗角落看着灭亡上演,手中燃尽的香烟,即将坠落的烟蒂,可以深陷的厚重沙发没有一丝的温暖.
作为生活这出戏剧的主角,我缺席了.
象个为剧情的发展而着急或者激动的观众
实际上却是只能平静的等待毁灭的演员.
人生的轻与重是个不断旋转的轮盘,无助毫无疑问是无能的表现.
与我们同行的人,比我们要到达的地方更加重要.
轻与重的天平无声的转动.
大抵是因了一些事,忽然想到所谓的英雄。
做了一些事,一些能所能及或者勉为其难勉力为之的事,去做的原因在自己,结果也许影响了很多人,然而于自己与他人终归是不同,不知怎么地就成了“英雄”,准确说影响了别人,也被人影响。
会有人群的受益,而英雄无力,知其所以而不可为。
每个人都是受益者,每个人也都是别人的英雄。
到了无能为力却知道结局,就是无奈和悲剧。
在自己的生活中,别人眼里的英雄缺席,我们总是有机会帮助别人,却往往无力救赎自己。
太理性的人往往不容易开心,在自己遭逢的种种事情中迷失,等静下心来去想,在剧情里的七情六欲作为旁观者也跟着着急,忽然意识到你自己不仅仅是观众,你就是遭逢这一切的主角,你身在其中,又跳出来看得清,你知道了故事的结局,你无法说服另一个人,你知道却也只能看着毁灭上演。
我写的大概是25岁的一些事,遥遥无期的等待着与会写的木心先生的相遇。
木心先生写的话更符合此时此刻此地。
老夫期待看到和听到一些什么,往往遇到时就放肆的追着听和看,也常常寻觅不到。
给所有人看和听的,做到好太难自然就很少,而大部分的,往往就不值得一看一听。
无选择的遭逢一切,这是人生的大部分,有选择而不选择的人吾不与之同行。
每个人都是个筛子,一些人会喜欢你,一些人讨厌你,这很真实。
长坂坡上少了赵子龙,阿斗会觉得很尴尬..
空城计里缺了诸葛孔明,司马懿觉得守城的人都像一条一条的狗。
河流干枯,桥可以堪,
人去楼空,行人不再抬头
窗户知道你们都曾在此停留...
二哈简介:戴丽,江湖人称cavie 哥,外貌控浸染十余年,目睹各种云谲波诡和尔虞我诈,因此变得时而腹黑,时而二哈,酷爱历史哲学,喜静,雌雄同体动物,排斥一切社交活动,偶尔兼职算命先生或催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