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像是一个引导者,引导读者从困境中走出来,或是引导着读者从现实中走出去。你是否愿意跟你的指引者交个朋友,让他在你任何不堪,不甘,不愤的时候指引你走向现实。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最想和哪个指引者做朋友呢?
有人说,我想和三毛做朋友,我想去抱抱三毛,告诉她阳光是暖的,微风是暖的,整个世界都是暖的,你要活得好好的,才不会辜负了那边人的守望。
有人说,我想和杨绛先生做朋友,杨绛,一个且以优雅过一生的女人,崇拜她淡泊的气质,羡慕她的爱情,我想用一句话形容她再好不过,我自风情万种,与世无争。
有人说,我想和余华做朋友,余华先生。相识于《活着》 语言简朴却深入人心。相较于诗歌般文字 我更爱这种 贴近生活 令人时刻保持清醒 却依然善良。
有人说,我想和张爱玲做朋友。张爱玲。想见这个曾拼命去爱人的女人,和她谈谈旗袍布料的质感,听她说着天才梦,看着她半生缘尽,再告诉她:你配的起朱砂痣,也当得起白玫瑰。
有人说,我想和大冰做朋友。大冰。我希望有一日,我能带着我的故事去找他,并与其分享。然后,有一日,在他的书中,看到我的故事。
我,喜欢那种文字,它能把一片普通的树叶描绘成一幅美丽的图画,它又能把一幅美丽的图画描绘出一种情景,人们置身于这种情境之中,仿佛是作家与读者进行交流,一遍一遍地,读者努力地理解作者的感情,作者努力地引起读者的共鸣,两份情感凝聚于作品之中,火花渐渐闪烁,迸发。
三毛说:“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态,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般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先生说:“无论人生上到哪一层台阶,阶下有人在仰望你,阶上亦有人在俯视你。你抬头自卑,低头自得,唯有平视,才能看见真正的自己。”
余华说:“作为一个词语,“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张爱玲说:
“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
我知道,大冰哥可能无法跟这些专门从事写作的大家相比较。但他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让朝九晚五的人看到希望,和生命意义的人,他向人们描绘了这个可以生活的世界。余华先生也曾说过: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与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
所以,大冰哥说:
“喂,若你还算年轻
若身旁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要的
你敢不敢沸腾一下血液
可不可以绑紧鞋带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