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孟老姜, 2020在家中蹲了快一个月的我们元宵快乐啊。
是不是很无聊?是不是很空虚?是不是很单调?
单调就看《朝拜者》呀!
上周发了《朝拜者》的第一章,有些部分亲们说对我的《朝拜者》感兴趣,所以我就鼓足勇气继续发一章喽,哈哈,凑合着看,因为故事的原型是15年建构的,有一些人物的动机会发生一些变化, 不过我会尽量的把坑给填了。嘿嘿。
准备周更一章(抱歉抱歉抱歉此处省略一万个抱歉,这个速度实在是太慢,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暂定星期六吧。
如果您对我的故事有任何建议和意见请在评论区留言,我红黑(喷)不拒哦!
故事提要
一个小村庄里出来被万人称道称作“好孩子”的贫困医学院毕业的牙医为何杀死自己的母亲?
20年后邻里和睦、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的他为什么走上了毁灭的道路?
原罪与救赎之间,善与恶之前并无楚河汉界。
或许童年中遇见的人和事才是影响他的悲剧命运的重要因素吧。
故事线围绕着主人公阿乐在1995年(青春期)、2005年(大学毕业)、2015年(中年危机)三个时间段交叉进行,一天,母亲让阿乐去叫后山南边砍柴的父亲吃饭,在途中摔倒在斜坡边上的阿乐捡到一个外乡男人的身份证……
齐乐:生于1980年,一个从七里乡出身的90年代大学生,98年考上XX医学院,后来的职业为牙科医生,爱好调香,他从小有着异于常人的嗅觉和细腻的观察力,而关于他的真实身世一直是个谜团。父亲在他十五岁时死于一场“瘟疫”,母亲紧接着第二年死于一场火灾。命途多舛、却又时运不济的他,从十六岁离开故土靠一己之力艰难地在世上活着,幸得堂叔张家骆接济,这才得以继续学业。十年后,正直、善良的齐乐与三个好友开启西南自驾游跟随回乡探亲的齐乐来到七里乡,却不幸卷入七里乡的一个大阴谋中,阿乐是否能揭开七里乡这几十年发生的怪闻谜团?
4. *血泊中的父亲*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乐终于快抵达后山南面。
“阿爸,阿爸!”
阿乐置身于一片白茫茫的浓雾中,他的脑子里翻转昏眩,双腿发软,耳朵里发着尖音和幽灵之音,眼前仿佛站着一个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
“阿爸,你在哪儿?不要吓我,我是阿乐。。。”
他慌乱地叫着父亲,身体不停地左顾右盼,可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一股腥臭的味道夹杂着母亲身上那股莫名的好闻气味在四周弥漫开来。
“阿爸,阿爸,回家吃饭了!”
恍惚中,阿乐看见了阿爸佝偻的背影正步路蹒跚地前行着。阿乐欣喜地往前奔去,他的右手搭上了父亲的肩,明明是酷暑,可父亲的身体却冷如冰库,阿乐身子瑟瑟发抖。
父亲突然转过头,他满脸是血,皮肤上长满了青紫色的狼疮。
“阿乐,阿乐,你快走!快走......”
父亲一把推开阿乐,他的左眼珠子掉了下来,鼻子也扭曲成一团,脸以5cm/s的速度迅速溃烂。
“阿爸!!!!!!”
阿乐撕心裂肺地叫着,双腿像是灌了铅似的定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快走,阿乐!阿乐,走啊....”父亲虚弱的声音地冲着阿乐挥手。
阿乐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头一点一点化成了一滩血水,最后只留下身体“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阿爸!!!!!!”阿乐哽咽着,年少的他根本没办法的阻止这场惨剧发生。
而下一秒,父亲的尸体却突然僵尸般的立了起来,它举起双手,像往阿乐走来,那双布满鲜血和老茧的手覆住了阿乐的脖子。
“啊!!!”
第二章 回家
1. *梦魇*
2005年。
“啊!!阿乐,阿乐!!!!。”
阿乐猛的惊醒,他坐在副驾驶上,眼前是一个戴着圆眼镜,满脸青春痘男人放大的脸,自己双手此刻正紧紧地覆在他的脖子上。
这张脸很大,五官却很小,他的眼神很亮,如果能减肥和祛痘的话,也是个可爱的阳光美男。
阿乐怔怔地放开男子,男子大口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大喘气道:“狗日的....齐乐,挨千刀的,咳咳...你是有暴力倾向咩?先是掐自己的脖子,我好心停下车来叫醒你,你又掐我的脖子!”
男子用蹩脚的四川方言咒骂道,他身穿一件粉红色衬衣,脖子上的领结因为阿乐的杰作被斜到了一边,略显滑稽。
“行啊你胖子,还没进村呢的这方言说得挺溜的呀。”刚从梦魇醒来的阿乐嗓子还有些沙哑。
尽管已经过去十年了,父亲倒在后山北面血泊中景象还是时常让他脊背发凉,他立志考上医学院揭开七里乡的“瘟疫”之谜。
“必须的,爷的学习能力要是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男子说着甩了一下飘逸的斜刘海。
此人名唤叶述,人称叶胖子,自封“爷胆大”,他是阿乐大学时候开始同宿舍的好哥们,但叶述对学医并无兴趣是被家里硬逼考上医学院,所以他毕业后并没有保研,而是转行做了一名私家侦探。
叶述从小好奇心就很强,爱扒各种的秘闻传言,上学时听过阿乐讲起小时候的七里乡的一些秘闻特别是雨坛寺的哭声这个故事后,他好奇心如同十五岁时阿乐那般膨胀。
上个月家中的拆迁款一下来他就赶趟儿提了这辆略显骚气的桑塔纳2000组织为期一个月的“怖”得“怖”爱西南地区主题游,此行和阿乐同来七里乡,首要任务就是为了向杂志社的“诡画”专栏提供素材。
“是不是嫉妒我英俊的外表和横溢的才华所以才谋害我,哼!%%$##@@$%%$$”叶述又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自恋了一番。
阿乐看着损友哭笑不得的脸忍不住嘴角向上扬,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摇下车窗,头伸出车窗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此刻车子停在了高速公路的出口,太阳已经慢慢落了下去,天空浮现起一片火烧云。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乐乐,叶胖子也是为了大家了啦,你已经睡了整整8个小时了哦,不把你叫醒,那我们怎么知道进村的路嘛。”
后排一位身穿Lolita红裙扎着双马尾正一只手拿着秋刀鱼,另一只手刷着手机QQ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女子把阿乐的思绪拉了回来。
而此刻阿乐此时终于知道了那抹腥气的来源。
“奇怪,怎么没有信号?算了,还是和乐乐聊天吧”此女子一双杏眼,眼妆是时下最潮流的葬爱家族专属大地系,脸还带着些许婴儿肥。
“还是咱可人心疼我,奖励你飞吻一枚~~~~”叶述转过头对着冯可人眨着眼睛。
“呕````!”听罢,冯可人口中咀嚼着秋刀鱼忍不住做呕吐状。
“对了乐乐,咱们这次半道去你家乡拜访什么都没带,会不会不太礼貌啊。”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带一点广东腔,也算人如其名。
“不会,我父母都过世了,唯一的半个亲人是我...是我堂叔。”
这次的自驾游最后一站是川南,而昨天又接到堂婶张春花的电话说村里的干二爷-齐大胜将在本月十五办九十大寿,恰逢最后一站离七里乡不足500公里,7年没回来的齐乐这才决定回乡看看。
“为什么是半个呢?”冯可人不解道。
“他从小入赘自己的岳父家,改姓张了。”阿乐的脑子浮现起张家骆最后送他去火车站时的场景。
“阿乐,好好上学,学成以后就不要再回七里乡了。”
“不,我阿妈不会自杀的,她那么爱漂亮,不会让自己变成焦炭!”
“可她已经死了,人死不会复生,这都是命啊,听叔的话,好好上学,离开这个鬼地方,钱的事儿不用担心,我定期会寄给你。”
“我不认命,也不要你的钱!骆书记!”
“阿乐.....”
可阿乐并没有这么硬气,来到陌生繁华的魔都,他还是花了张家骆的钱,“我会还给他的”这六个字让阿乐坚持到了现在。
“齐乐....齐乐!”一个清冷的女声将阿乐拉回现实。
阿乐回头,仓皇地看着冯可人旁边的短发女子。一件墨绿色的防晒运动衫把女子的皮肤衬得更似珠玉,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刚到耳朵的清爽短发四六分,身上有着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迷人英气。
“我看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喝些凉茶润润喉咙吧。”
阿乐愣了几秒钟随即接过凉茶,他迅速拧开盖子,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着这份无与伦比的甘甜,这一路上她并没有和自己有过太多交流,这样的的情况让阿乐有些意外。
“谢谢你。”他朝短发女子报以感谢的眼神,这张未施粉黛的脸上那双闪耀着星光的丹凤眼时常让阿乐想到自己幼时那位钟爱百合花的女老师。
“不用。”女子淡淡道。
“哟,这古板小子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竟得到摄影系高冷系花颜丹青和服装设计系师爷杀手冯可人的双重青睐,齐乐,你可要抓住机会啊!”叶述调笑道。
“闭上你的臭嘴!谁是师爷杀手,我是葬爱家族!”冯可人伸出手,猛的揪住叶述的耳朵。
“啊~~~~”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划破天际。
车子发动,继续往旁边的一个分叉老公路驶去。
“冯大姐,冯大妈,冯可爱,冯仙女,我错了,你放过小的吧”
“叫奶奶!”
“奶....奶奶!”
“听不见。”
“奶奶!!!奶奶!!!!姑奶奶....葬爱姑奶奶!!”
“这还差不多。”
车窗里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车载音频里一直播着水木年华的《在他乡》,四人轻哼着调子。
那年你踏上暮色他乡 你以为那里有你的理想
你看着周围陌生目光 清晨醒来却没人在身旁
人静的雨夜想起了她 她的挽留还萦绕耳旁
想起离别她带泪的脸庞 你忍不住的哭出声响
我多想回到家乡 再回到她的身旁
看她的温柔善良 来抚慰我的心伤
齐乐哪里会想到,在不久后的一个月里,好友们陆续的陷入他儿时的噩梦中不得脱身!
2*无字碑*
在阿乐的指引下叶述的车子慢慢驶入一条窄窄的青石路,路口放着一块巨石,七里乡三个红色的大字鲜艳地刻在上面。
天色渐暗,路上没有一个人,四周安静地只听得到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青石路的两旁种着很多树,那些树的树干呈青黑色,并且布满了厚厚的青苔。
一块又一块的墓碑就这样穿插在树木之间,奇怪的是,这些碑上空空入野,并没有字。
颜丹青安静地看着窗外,手中拿着老式胶卷相机隔着车窗就开始拍起来。
“青青啊,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拍了吧...怪瘆人的……”冯可人睁大着双眼假睫毛摇摇欲坠,摇晃着依旧没有信号的手机。
“别理她,胆小鬼,颜系花多拍点儿!洗出来给我一份我留着当素材,嘿嘿。”叶述打着方向盘调笑道。
“ 懒得理你死胖子!乐乐,还有多久到呀?怎么你们七里乡这么阴森,夏天天气都这么冷。” 冯可人看着窗外环抱着有些发冷的双臂害怕地问。
“大概还有四十来分钟到我堂叔家,七里乡因为四面环山,气温是比同纬度的村子要低上好几度。”
阿乐若有所思地望着眼前熟悉的小路,在路的前方,阿乐的视线中隐约出现了一个带着斗笠的红衣长发女人侧对着他跳起了单人华尔兹,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路面空空,什么也没有。
“胖子,好好开车,这条路平时没人进,有些滑。”
“放心吧,我这车技,带着你们穿越非洲丛林都没问题!嘿嘿。”
又过了十来分钟,路的两边逐渐变宽,无字碑终于消失。
“冯可人,你看那边怎么有个红颜色的人影挂在树上。”叶述忽然神情严肃地用手指了指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