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和堂弟们一起吃饭,看见一个小侄女两个耳朵上分别多了一个耳钉,问她妈妈,说是早就打上耳眼了,看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想起了我打耳眼的经历,记得当时应该是五年级毕业前夕,我们那个时候小学实行五年制教育。
当时还有走街串巷给小姑娘打耳眼的人,碰巧这天走到了学校门口,不知是谁提起的,我们几个女孩鼓起勇气排了队。
女同学中也有一二年级就带着耳钉的,虽然羡慕她们耳朵的闪烁,但因为怕疼一直没敢去尝试。
小时候,母亲也会跟我讲起她们小时候打耳眼的故事,有人用比较古老的方法,说是用两颗绿豆放在耳垂处慢慢挤压,每天赶一点。
时间长了,被挤压的地方慢慢变薄,变薄,穿透。想想都痛,我们总是不忍再听下去。
好在,当时打耳眼已经有了专门的机器,师傅量好位置,在耳朵上用笔画个点,拿起一把什么枪,只听“叮”的一下,感觉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耳朵已经串上了耳钉。
师傅向每个人叮嘱一番,不要沾水,耳钉要时不时的转动转动等等。
自然也是一番自我挣扎,虽说不是太疼,可冷不丁被串上一个东西,耳朵肯定不舒服,皮肤多少有点红肿,有人甚至感染了,不得不忍痛把耳钉摘了。
我还比较幸运,慢慢的耳眼干燥了,向有经验的同学学习,给耳眼串上细细的茶叶梗,在耳朵的浸泡中,茶叶梗比原来要膨胀一些,想来是用来固定耳眼的。
可自从打耳眼后,也就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戴过耳钉,新鲜感过去后,再也没戴过。直到现在,我也很少佩戴耳饰,可偶尔看到别人炫目的耳朵,还是有点心痒,看来该重新拾起来了。
耳朵上妖妖娆娆的挂点儿耳坠,或长或短,或小或大,或方或圆,伴随着身体的摇摆,叮铃啷当作响,还是别有一番韵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