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成为怎样的人才不会碌碌无为度过一生,我该成为一个怎样的人才能欣如花木,向阳而生,或许我将花尽此生来探索它。
我仰慕者着太宰治,也一度追求、崇拜他的思想,疯狂似也是一刹那。他的《人间失格》,我早已翻阅千百遍,我又似怎的已深透理解了他那由生而起便对尘世的厌恶,又似怎的也了解不了他的那一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殉情而死的他也在我心尖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消去的刻痕。
芥川龙之介与泉镜花是太宰治的“偶像”,我随着太宰的目光也追向了他们。他们,或许成为了引领了我幼年人生的人物。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若是能躲避去了至大的欢喜,而不受到悲痛的摧残,就是极好的了。”年幼无知,懵懵懂懂的我也为此震撼。生于这喧闹的嚣市,身旁何曾有过这样的人?这样能看透一切,而又浅笑嫣然的人?
我或许就是想成为芥川君这样的人吧。
我在睡梦的树影摇曳下,看扁舟轻荡,听我的清梦浅呤,闻我的幽怀荡漾。我在梦中倾吐,我在醉中倾诉,探向心灵的每个角落,我害怕,又渺小,我怯畏着成为一个殉情而死之人的追求者,我感叹着自己眼界的狭隘,无法跟随太宰的脚步。我无名地自豪而欣慰,我骄傲着我所仰慕之人,正是因为“寒冬来了,收到了一件灰色的鼠袍,便再过些时日离去”这般看淡生死的非等闲之辈。我似也在欣慰着,我早决定了我所逝去的流年与将来的时日会成为这样的人,会成为这样挨着冬夏,看尽梅花之人会成为这样细水长流煮红豆,笑看周边声色犬马之人。
纵这失格人间,纵这万千怯懦
我仍恋这山雨欲来,恋这诗酒年华,恋着盼着如先生般观百川,怀盛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