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旧作。大概有几年了,今天突然冷不丁想起。为什么呢?这几天,听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戴建业教授讲走近中国大诗人系列讲座。他说,盛唐的诗最好,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语言好:自然,平易,朴实,仿佛是脱口而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说,最好的语言就是平常语,而平常语,就正代表了盛唐的气象。只有到了盛唐衰世,即到了杜甫,才喜欢颠倒诗的语序,才喜欢精心雕饰,才使诗的语言和散文的语言渐行渐远。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真正的美,是用不着修饰的;真正的情感,就蕴藏在最朴实的言语之中。越朴实,越真挚;越修饰,越虚伪。结果引发我突然想起了我曾经口占的这两绝。记得当时我是在返回灵宝的公交车上。
一
车过七里堡,有人车上语。我家好姐姐,就在这儿居。
二
姐家家何处?城南七里堡。今儿中秋节,姐姐在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