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发奇想的打算回顾一下疫情发生之后的这段时间我的生活,当然我的生活是微不足道的,各位网友可以选择看,也可以滑到下一篇。
从哈市回来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在这期间,我只下楼过三次。在我们这样一个十八线的小县城里,确诊的人数并没有达到两位数,但是恐慌,巨大的恐慌笼罩在人们的心头。
小区封闭了,超市关门了,火车停运了。这里的人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当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这一个月里,我不曾见过每天的日出、日落。我把窗帘拉的紧紧的,白昼如同黑夜,两者之间并没什么区别。
当然这一个月也是过得最快的,好像刚刚起床不久就到了晚上。我发现原来躯体真的可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我还没来得及去迎接下一天,夜晚就为这即将逝去的一天画上了句号。
这段时间里我的失眠症又犯了,最严重的一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还是醒着。有时候失眠并不痛苦,痛苦的是半昏半睡的臆境总让人想入非非。我像马克吐温笔下那对做白日梦的夫妇一样做了好几个离奇而又夸张的梦。
说实话到了现在这个年纪,我已什么都能忍受了。再没有青春期时候的敏感脆弱,开始学着去接受许多事情,许多我不能够的事情。
然而在有些时候,心里还会略微的有一点不甘心,总觉得自己想要拥有这世界上的全部。
爱情、财富、地位,所有奢侈的东西都曾在我的梦中出现,然而梦醒了,自己还是那个每天蓬头垢面的女人。孤身一人。
当然在这里我并不想抱怨,我也想为自己平淡的生活加一点美好的东西。
百无聊赖的我曾打开QQ邮箱,在一封封买来得及阅读的垃圾邮件中我找到了高中时期笔友的来信。那是在虚无缥缈的网络中可以找到的唯一落着时光的痕迹的邮件。
我们这个年代的人,不会去邮局给信封上贴上邮票,所以在那个晦涩的青春时代,我选择用相机、信纸、邮件来代替这一切。
那是我第一个笔友,也是唯一一个。
于是我趁着还清醒,给他写了一封时隔三年的回信。
我喜欢给别人制造小确幸,就像在从市图书馆借阅到的图书中夹上一个幸运字条一样,我知道还会有下一个人借阅的。同样,我的笔友还会给我回信的。
就这样,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