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时候 窗外有风
我就有了飞的理由
心中累积的悲伤和快乐
你懂了 所以我自由
你不懂 所以我堕落
如果这个时候窗外有云
我就有了思念藉口
爱引动我飞行中的双翅
你回应 我靠近天堂
你沉默 我成了经过
翅膀的命运是迎风
我的爱 当你把爱转向的时候
我只身飞向孤寂的宇宙
眷恋的命运是寂寞
我的爱 当你人间游倦的时候
我会在天涯与你相逢
我会在天涯与你相逢
(Ⅰ)
很多年前的一个老电视剧,最先吸引我并不是因为男女主角是谁谁。缘于我很喜欢的一首诗《你是人间四月天》,而这首诗的作者林徽因也是男主角徐志摩心中理想的灵魂伴侣。
每当电视剧片头曲缓缓唱起,我的心头总会隐隐作痛,不由得心疼这个婚姻大事全凭父母一手包办平凡的传统女子。以至于后来别人拜访她问道你爱他吗?
“我没办法回答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的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这样的回答,厚积薄发,就像一个依靠勤奋取得好成绩的学生,远兜远转,嘴上谦逊着,可内心磅礴的自信,无意中,还是渗透出一种剽悍。
你最爱的人,伤你最深;能伤你最深的,才是你最爱的人。二者何为正解?也许,爱与伤害,从来都是相伴而生。
(Ⅱ)
“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来驱赶吸血的蚊子,当蚊子咬伤月亮的时候,主人将扇子撕碎了。” ――张幼仪
一把秋天的扇子,却活出了春天的明媚
这个将自己比作秋天扇子的女人,就是徐志摩的原配夫人张幼仪。
民国初年,一个18岁的秀气少年,写得一手好文章,被15岁的少女看中,二个互没好感的人,被圈进了婚姻。一个江南富商的公子,一个江苏名门的千金,家是门当户对,心却无法契合。打从看照片的第一眼起,徐志摩就给张幼仪贴上“乡下土包子”的标签,一脸的不屑,这个刻板印象从结婚到离婚从未改变。
他们的婚姻从1915年开场到1922年谢幕,仅仅维持了七年。七年间,张幼仪如同一把秋天无用的扇子活在徐志摩的世界里。
徐志摩曾说:“让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觉。
也许是感觉不对,徐志摩对这桩父母包办的旧式婚姻极度排斥,对这个结发妻子极度冷漠。在国内结婚头几年,他始终没有正眼瞧过张幼仪。她的知书达理、传统至孝,隐忍谦让,甚至儿子阿欢的降生都没有换来丈夫的好脸。横竖都入不了他的眼、动不了他的心。
婚后不久的徐志摩出国留学,妻子张幼仪在其二哥的安排下,经得徐志摩和公公的同意来欧洲团聚。她对重逢的夫妻生活开始了想往,“我渴望我能像我跟哥哥弟弟聊天那样,和徐志摩交谈,我想帮他忙,助他得到成功和荣誉。”她甚至幻想:自己也穿西装,和徐志摩并肩去学。
可惜,张幼仪的卑微想往未如愿以偿,她还是一把秋天的扇子。在英国沙士顿的家里,她买菜、烧饭、搞卫生,照顾他的日常。他则天天早出晚归,家成了旅馆,没有了万水千山的阻隔,两人也未生亲密。这时的他,心已属林徽因,康桥的浪漫与张幼仪无关,他的抒情、忧郁也都和张幼仪无关。
1921年夏天,老天和徐志摩开了个玩笑,给他送来了等二个孩子。当得知妻子怀孕时,徐志摩的反应是让张幼仪打掉孩子。张惶恐之余说了句:“听说堕胎很危险要死人的。”徐则说:“坐火车还死人呢?你有没看人家不坐火车的了?”当怀孕三个月时,徐志摩突然又提出离婚的要求。如此冷血,让张幼仪措手不及。她四处打听,矛盾再三。他则干脆不告而别,云游伦敦,会友人、看风景,留下张幼仪一人枯坐家中。
恢复自由身的徐志摩,握着和陆小曼必自奋斗自求得来的真恋爱,痴迷不已。
但这份横刀夺来的爱,未给他带来天堂般的幸福。反而被陆小曼纸醉金迷,吞云吐雾,弄得疲惫不堪,生活成了一地鸡毛。
从来都是不屑于琐碎生活的浪漫诗人从漂忽中落地。有一天,他写道:“靠着在月光中泛滥的白石栏杆,散披着一头金黄的发丝,在夜莺的歌声中呼吸情致的缠绵,固然是好玩,但带上老棉帽披着睡衣看尊夫人忙着招呼小儿女的鞋袜同时得照顾你的早餐的冷热,也未始没有一种可寻味的幽默。”
(Ⅲ)
这部电视剧歌颂徐志摩一生追求爱情,他浑身的浪漫主义,才华横溢。我也说不出来徐志摩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把他放在现在这个社会或许会被人骂成渣男,会被唾沫星子埋没罢、尽管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如其说张幼仪放过了徐志摩,倒不如说是徐志摩成就了张幼仪。离婚后的张活成了自己。
人们赞美林徽因的聪慧、陆小曼的美丽,而张幼仪则永远是那个被遗忘的人。没有人会想起:张幼仪是一位中国第一位女银行家、企业家。而正是与徐志摩的失败婚姻,成就了她的事业。
梁实秋曾说,她(张幼仪)沉默地坚强地过她的岁月,她尽了她的责任。凡是尽了责任的人,都值得尊敬。
(Ⅳ)
一直都想为张写点什么,又迟迟不敢懂笔,我怕我的笔尖会曲解这个人物,也怕我会小家子气的“诋毁”徐。
我今天鼓起勇气敲下的这些文字,只是个人感触,对任何人物没人任何的歧义。只是单纯的想用我微不足道的文字来为这个伟大的女子写点什么,毕竟她是值得被后人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