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打脸弟弟和给我带戴绿帽公主

前世,嫡母逼我迎娶克死五任夫君的县主。结果我不仅没被克死,县主温柔,家财万贯,享尽一生荣华富贵。嫡母满心不甘,恨得咬牙切齿。重活一世,嫡母争着让弟弟娶县主,妄图大富大贵。可他们不知道。县主的确有克夫命。前世所有荣华富贵,皆因我身后站着启朝二十座银庄。重生一世,他们照样斗不过我!1我重生时,正跪在昏暗的祠堂中。眼前是阴森诡谲的牌位,身后是怒容满面的父亲。他嗓音冷冽,正大发雷霆。「跪了这些日子,你可知错?可服软?可明白为父的苦心?」「难不成堂堂县主还配不上你?」斜长的影子将我笼罩住。我晃了晃神,这才明白过来,我回到了被父母着迎娶端阳县主的那一年。那一年,京中有两位显赫女子待嫁。一位是身负克夫命又丑陋不堪的端阳县主。一位是娇艳美丽又地位尊贵的太子亲妹——二公主。于是,嫡母说服了父亲,逼我迎娶端阳县主,自己亲生儿子则尚公主当驸马。发觉我未回话,父亲脸色更是阴沉,猛得一鞭甩过来。「要是不明白,就继续跪!」火辣辣的疼痛从背部窜起,我闷哼一声,扑倒在地。还未开口,忽然有女声传来。「老爷,且慢!」伴随着一阵阵气喘吁吁,嫡母姜氏急匆匆赶来。她擦掉额边的汗,厌恶地瞥我一眼。「老爷,大公子不懂事,打死也活该。不过,他不愿意娶就算了。」父亲皱眉:「县主已准备了巨额嫁妆,若悔婚——」「自然不悔婚!」姜氏捏紧帕子,迫不及待地喊出声,「让无涯娶她便是!」我骤然回头。原来,嫡母也重生了。2我娘是父亲的发妻,也是江南富商的独女。却在嫁与父亲的第五年,遭遇难产,痛苦生下死胎后血崩而亡。次年,父亲将妾室姜氏扶正。姜氏就这样成了我的嫡母,弟弟沈无涯也成了嫡子。阿娘所有嫁妆落入了姜氏手里,供她过上穷奢极欲的生活。而她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上一世,面对县主的示好,嫡母迫不及待地应承下,逼我娶县主。她希望我被克死。毕竟县主五任夫君皆惨死,京中人人皆传,县主身负克夫命,谁娶谁死。结果成亲数年,我不仅没被克死,还香车宝马、锦衣玉食。甚至成了太子眼前的红人,被封为正二品郡公。反观尚了二公主的沈无涯,因惹怒二公主,被打成残废关押在地牢,凄凄惨惨宛如疯子。圣旨下至县主府的那日,众人对我极尽谄媚奉承。就连太子和二公主兄妹俩都亲自端起金盏,与我共饮祝贺。有贵妇人借机嘲笑姜氏的蠢笨。「瞧沈夫人的脸色,笑得比哭得还难看。」「沈夫人哪笑得出来啊?当了驸马的亲生儿子,被二公主打成了残废,听闻都不能人道了,这辈子就等着被二公主折磨死吧。」「谁不知道二公主喜爱的是小将军?沈无涯竟敢心生嫉妒,给小将军下毒。二公主留他一条命已是宽容了。」姜氏脸色青白不定,死死咬着下唇,满眼尽是难以抑制的不甘和懊悔。宴席结束后,我送太子和二公主出门,却遇到了跪地哭泣的姜氏。她声泪俱下,死死抓住二公主的衣袖。「媳妇,我儿若惹了您不高兴,求您看在他尽心伺候您的份上,宽恕他,饶他一条命吧。」「臣妇以沈家全族起誓,我儿必会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您和小将军!」提到她心心念念的小将军,二公主冷下脸,猛得甩手抽走衣袖。姜氏跌落在地,转而指着我,字字泣血。「公主殿下,我儿毕竟是郡公的亲弟弟!您如此对我儿,岂不是打了郡公的脸,打了县主的脸?还请殿下看在郡公的面上,饶我儿一命!」见她将我搬出来。二公主缓和了脸色,目光挪向我,试探着看我的意思。我眉眼锋利,轻轻摇头,言笑自若。漫不经心地跨过姜氏,像跨过微不足道的灰尘。「殿下,时辰不早了,臣送您回东宫。」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明黄色的东宫步辇渐渐远去。府门口围了一群勋爵权贵,正对着狼狈的姜氏指指点点。而姜氏望向我的目光怨入骨髓。「是你!是你抢了我儿的好命!凭什么享福的人是你!」她披头散发,踉跄着爬起身。「我选错了,选错了,我要重新选……」众人只将她当笑话。世间一切皆有定数,又不是画本子里的戏文。却没想到,再次睁眼,竟然真的回到了抉择的这一刻。3祠堂阴森如故,姜氏迫不及待地扯过父亲,眼里尽是亢奋。她一定觉得,只要重新选择婚事,让弟弟沈无涯娶县主。那么享福的就是沈无涯,被殴打致残、一生无望的就是我了。这一世,她一定要将身负克夫命的端阳县主收入囊中!「老爷!让无涯娶端阳县主!」不等目瞪口呆的父亲表态,她就找来了沈无涯,重复道:「无涯,娘想好了,还是你娶端阳县主。」沈无涯僵愣在原地,然后不敢置信地怒吼。「娘,你疯了吗!端阳县主克死五人夫君了!我不娶!「不是说好让哥哥娶她,赶紧去送死么!「我要当二公主的驸马,才不娶县主!」姜氏急得大汗淋漓,拉住他连声哄劝:「傻儿子,娘能害你么?「端阳县主是被传了些不好的流言,可县主荣华富贵非比寻常,又宽容大度,得太子殿下的信任,这辈子就是享福的好命!」沈无涯急得眉头直跳:「县主府再富贵,能比二公主还富贵么?我当上驸马,后代子孙皆是皇家血脉,这辈子不是更享福!」他脸上突然涌出一朵红云:「听闻二公主妖娆艳丽,乃京城第一美人,哪里是县主那个丑妇能比的。」的确。二公主风华正茂、艳丽无双,还是太子亲妹。任谁都觉得当二公主的驸马比娶县主要好。父亲也满腹狐疑。他不明白,为何说好的婚事,姜氏突然要换人。明明之前是姜氏信誓旦旦地想推我入火坑。沉吟片刻后,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县主府自然也是荣华富贵,不然我不会舍得让可奕娶。可无涯与二公主年岁上更适合一些,无涯还是尚——」我冷冷讥讽一笑。沈无涯不过比我小一岁而已。父亲竟这般狠心。姜氏恨恨拧了他一下。「老爷,你也是糊涂的!无涯,无涯——听娘的话!乖!」她眼珠子一转,谎话张口就来,「娘见过二公主,她相貌平平,性格暴虐。还……还殴打侍卫和太监!」沈无涯被吓住了,猛然皱起眉。姜氏又以利益诱导:「娶了端阳县主,县主感激你一辈子,自然会好好对你。娘将家里的铺子都给你,你一辈子吃喝不愁,富贵平安,再纳几房美妾,岂不美哉?」沈无涯终于认命般点点头。「儿子听娘的便是。可是——」他不甘心地瞥着我:「难道当驸马的富贵,就拱手让给哥哥?」「富贵?笑话!」姜氏笑得得意,「二公主早有心爱之人,不过是纳个驸马当摆设,驸马这辈子都是守活寡的命。不过——」她阴阳怪气道,「你哥哥聪慧,必能逢凶化吉。」沈无涯咧嘴一笑。神色依旧有些担忧。「可儿子听闻,县主克死的那五任夫君,皆是惨死……」「都是胡言乱语!」姜氏语气笃定,「以讹传讹的谣言罢了,端阳县主又不是妖魔鬼怪,岂能说克死就克死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去,绝没有克夫命那回事!」我忍着背部伤口的疼痛,差点笑出了声。她是想起了前世吧。前世,我这个县主的夫君,不但好好地活着,还享受了县主的万贯家财,过得有声有色。甚至成为太子的坐上宾,封郡公,一生享尽荣华富贵。反观沈无涯,被殴打致残,不能人道,一生再无指望。也难怪姜氏拼了命的要换走婚事。可她不知道的是。端阳县主克夫命是真。凡是娶她的男子,皆活不了多久。上一世,我被他们捆着穿上婚服,强行迎娶端阳县主。原本被克死的命运也属于我。幸好我手握阿娘留下来的保命玉佩。再运筹帷幄,用大量银子打通人脉,站稳了脚跟,才免于一死,还过得风生水起。不知道这一世,沈无涯能不能逃过一劫了。4解决了前世的心腹大患。姜氏欢天喜地地和父亲商量分家的事。只为让沈无涯分走大量财产,过上尊荣富贵的日子。「珠宝五箱,金银首饰三箱,铺子二十所——「老爷,城郊的庄子也给无涯带去吧?这样才不会被端阳县主看扁了。」她乐滋滋地计算着,全然忘了这些都曾是我阿娘的嫁妆。尤其是二十间铺子,价值数万金,是整个沈府的摇钱树。这么多年,沈府靠着阿娘的嫁妆锦衣玉食,却对我极为苛责。冬日穿不上厚实的棉衣,冻得满手冻疮。夏日又无冰块供应,热得浑身长满痱子。姜氏欺辱我,恨不得我死。父亲漠视我,全当眼里没我这个儿子。可怜前世,直到我娶了县主,才偶然发觉真相,一步步将铺子收回。不过——我忍着背部的疼痛,一步一步朝门外挪去。这一世,我要提前收回阿娘留给我的铺子,利用前世的人脉消息开拓商路,成为启朝最富庶的富商。可姜氏尤不甘心。她嗓音尖利,居高临下地轻蔑讥讽。「大公子,你母亲早亡,没什么嫁妆留给你。府里按惯例,给你准备五百两银子,也算对得起你了。」尚公主,却只带五百两银子。说出去,别人只会议论沈府苛责嫡子。我懒得理会她,只想尽快出门。她却觉得我软弱可欺,笑盈盈地走近,喋喋不休。「其实五百两银子给你,也是白花了。驸马又如何,二公主只喜爱小将军,你这辈子也没有出路。」她凑近我耳边,恶意十足。「之前是我选错了,这辈子,我不会给你翻身的机会!尊贵的郡公之位,只能是无涯的!荣华富贵也全属于无涯!「至于你,就等着老死宫中吧!等无涯站稳了脚跟,我就叫他把你要来,当最卑贱的喂马奴!」姜氏唾沫飞溅,双眸闪烁,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将我踩在脚底肆意揉搓。我只觉得可笑。也挺好的,就这样轻视我、蔑视我,将二公主驸马的位置拱手让给我吧。毕竟她做梦也想不到,县主给予我尊重、太子给予我重视,并非因为看重县主。而是为了笼络我。上一世,我利用外祖家的人脉,打通商路,赚得无数金银。活生生让已成空壳子的县主府起死回生。并且借助巨额财富,连上了太子那条线,稳固了太子的权势地位。太子于我,是坚定的盟友。县主也对我百般敬佩服从。这一世,没了我的财力,县主府注定落败。也注定得不到太子的重用。而我,会借着驸马爷之位,获取更多的利益,登上更高位。我望着懵然无知的姜氏,和幸灾乐祸的沈无涯,献上我发自内心的祝福。「祝弟弟和县主白头偕老,一生恩爱。」弟弟,你尽管去娶克夫命的县主吧。我很想看到,你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被克死。而嫡母又会如何鬼哭狼嚎、悔不当初。5像是怕再出意外,姜氏迅速给两家递去了婚书。与两家的婚事就此尘埃落定。我上过药后,给守角门的婆子塞了二两银子,遛出了府。阿娘的嫁妆铺子都在京城最好的地段。远远望去,人声鼎沸。足以见得生意有多好。戴上假胡须,我走进最近的那家银楼。掌柜满腹狐疑:「公子有何事?」我掏出阿娘留给我的玉佩,微微一笑。「李掌柜,可识得此物?」温润的玉佩上刻着「灵」字。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也是外祖灵家的象征。上一世,就是它护住了我平安。李掌柜骤然睁大双眼,颤抖着接过玉佩,然后含泪跪下。「十余年过去了,我终于又见到老东家的玉佩了。」我忙将他扶起。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上一世,阿娘去世时我尚且年幼。父亲和姜氏又从来不告诉我阿娘的事。还是我嫁入端王府后,偶然露出玉佩,被李掌柜认出后,这才弄清楚母亲的身份。也借此将阿娘的嫁妆铺子等财产都收回手里。这一世,我思前想后,还是从李掌柜入手。他忠心耿耿,见识过大风大浪,能力非凡,是最靠谱的人选。我将这些年的凄惨遭遇托盘而出。还未说完,他已勃然大怒。「沈家竟敢如此欺您!公子放心,您交待的事,我一定尽力办好!」我双手握拳。「一切就拜托李叔了!」......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甚至比前世更顺利。我也真心祝福沈无涯和端阳县主白头偕老。姜氏却不愿意放过我。没过几日,她派嬷嬷喊我去寺里上香。「大公子穿些得体的衣裳,别丢了沈府的脸。」嬷嬷满脸轻蔑。无事去上香,非奸即盗。我微微点头,算是应承下了。次日,沈府门口停着三顶青蓬小轿。见了我,沈无涯鄙夷一笑:「你这穿的什么破烂衣裳,还没农夫穿得好。」姜氏轻蔑又嫌恶道:「大公子,我不是叫你穿些得体的么?罢了,毕竟从小就没了亲娘。」我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寒意。心却慢慢静下来,仔细观察一切。无他,姜氏素来喜爱奢靡享受,这次竟如此低调节俭。显然有鬼。我暗自提心,面上不变,提脚就要跟着姜氏和沈无涯上轿。「谁叫你上来的!」沈无涯翻了个白眼,「我和阿娘坐一顶,你去坐另一顶轿子。」他指望我还如往日那般乖顺,直接出言命令。我扯住他的衣袖,不让她走。姜氏嫌恶道:「大公子,这轿子窄,你单独坐一顶也宽松些。」我还是不松手,故作受伤难过道:「难不成母亲和弟弟是嫌弃我了,那我不去也罢,母亲和弟弟去吧——」话音刚落,姜氏就勉强勾起一个笑,连声劝阻。「怎会嫌弃,实在是轿子挤,坐不下。大公子听话。」一番争执后,最终,我们三人分开坐,一人一顶小轿。就在我放下轿帘的间隙,余光瞥见姜氏对小丫头使了个眼色。6前往寺庙的路上一片祥和。三顶小轿极为相似,摇摇晃晃地行至一片树林旁。忽有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阵兵荒马乱后,三顶小轿中间的那顶,被劫匪劫持跑了,只留下哭喊着救命的丫鬟,和受伤的马夫。姜氏迅速下轿,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笑容。「怎么回事。」她装模作样地皱眉,「怎么京郊还有土匪?还将大公子的轿子被劫走了?来人,速去鼎报官府。」被劫匪绑走,只怕非死即残。别说成为驸马了,就是农家女也不想要个残疾的夫君。姜氏轻咳一声,对自己这个计谋甚是得意。眼波流转之间,忽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末尾那顶小轿,竟然悄无声息,一点人声也没有。姜氏担心地拧起眉头,伸手撩帘子。「无涯,你是不是吓到了——啊!!!」她望向安然坐在轿子中的我,睚眦欲裂,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我。「你,你,怎么是你!!!你不是坐中间那顶么!!!」我故作害怕的样子,眼里闪过讥讽的笑:「多少年都没听闻有土匪了,怎么弟弟运气这么不好,生生碰上了。「若是弟弟有什么三长两短,缺了胳膊少了腿,怕是要娶不了媳妇,一辈子当光棍了。」姜氏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差点晕过去。半晌,她回过神,狠狠一巴掌扇来,然后嘶声力竭地喊:「快!快鼎报老爷,快将无涯找回来!」我微微侧过脸。唇角却微微勾起。方才行至路中央时,我塞了车夫二两银子,让车夫行慢些。就这样,与沈无涯小轿的位置悄无声息地做了个调换。三顶小轿几乎一模一样。劫匪只认中间那顶,不认人。于是,被掳走的就成了沈无涯。一个巴掌换姜氏自作自受,很值得。7天色渐黑。姜氏特意为我选择的时辰,却成了沈无涯的催命符。若是天黑之前还未找到沈无涯,那——姜氏心急如焚,哭喊着沿着车轮轨迹搜寻。竟真将人找到了。青蓬小轿停在路边,沈无涯一身狼狈,捂着手上的伤口流泪。身侧,停留着一群被侍卫们围住的贵妇人。「无涯!」姜氏扑过去,一把搂住沈无涯。沈无涯也哭着发脾气:「娘,我以为我要死了!要不是这几位小姐命侍卫救了我,我这辈子都完了!「娘!您不该叫我娶端阳县主那个克夫命的!这还没娶,儿子就差点没了命!要是娶了,儿子这条命哪里够折腾的!」他毫无顾忌地大声抱怨。姜氏急得满头是汗,连声安抚。两人都没发现一旁的贵妇人里,有人黑了脸色。被侍卫们团团围住的贵妇人们骑着高头大马,背着弓箭,马边挂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仿佛是打猎归来。领头之人赫然是二公主。虽身着常服,但一身柔软丝,纹路精致,骑在马上俯视过来,更显美艳动人、勾人心魄。端阳县主则骑在最末端,脸色漆黑,阴晴不定地盯着姜氏二人。半晌,沈无涯抱怨够了。他轻咳一声:「不知是哪家小姐,我是沈家嫡子,必上门答谢小姐。」姜氏紧张地握拳。端阳县主脸色更黑了。二公主置之一笑,扭过头淡淡道:「无妨,随手驱赶劫匪而已,算不得大事。」扬起马鞭,「走!」浩浩荡荡的马蹄声扬尘而去。沈无涯痴痴地望着二公主远去的倩影,半晌都没回过神。姜氏却松了口气。她唯恐沈无涯发觉二公子的真实容貌,坏了端阳县主的好婚事。却没发现端阳县主也在人群中。懵懂无知的姜氏母子,还不知自己给县主留下了什么坏印象。我躲在暗处,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被救下也无妨。看来,沈无涯娶县主后的日子,是绝不会好过了。而二公主身边陪伴的,正是她心爱的小将军。无妨,这一世,我有信心将她捏在手心。8距离成婚不过数月的时光。日子渐渐忙碌起来。我买通了守角门的婆子,每日偷偷出门,忙着悄悄转移走阿娘的嫁妆铺子。凭借前世的记忆,我知道哪几位掌柜被姜氏买通,还知道他们的弱点在何处。针对他们的弱点和把柄逐个击破。一切比前世还要顺利。转眼间,已经将铺子收回了大半,只留下空壳子掩人耳目。握着大量的银钱的我,则继续买铺子、开拓商路,还买通各府人脉打听消息。而沈无涯忙着准备彩礼。在姜氏日以继日地洗脑下,他不再念叨着二公主,开始期待娶了县主以后的富贵日子。「哥哥,听闻县主府堆金叠玉、富贵逼人,连地板砖都是用金子做的。」他笑容满面,故作姿态,「还听说二公主暴虐不堪,只喜爱小将军,纳驸马不过是掩人耳目。哥哥,你以后的日子怕是惨咯。」我漫不经心地翻着伪装过的账本。淡淡嗯嗯两声。只想他赶紧离开,别打扰我清帐。沈无涯眼珠子一转:「二十个铺子都分给我,哥哥一个也没有,实在是太可怜了。其实也无妨的,哥哥若是缺钱了,就来县主府找我拿,我一定会赏你十两。」刚说完,就肆无忌惮地尖笑起来。笑声宛若尖利的母鸡。实在是吵闹。我可悲怜悯地望着他。他和姜氏还不知道那日端阳县主听到了,他是如何辱骂县主为克夫命的。也不知道,县主府不过是个空壳子。虽是皇亲国戚,却早已不受圣上恩宠。没有差事,也没挣钱的本事,偏偏还得装面子打点上下,府内亏空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之所以连嫁五任夫君,就是在杀死他们后,夺得夫君的财物。而给透消息给沈家,也是看中了阿娘留下的那二十个日进斗金的铺子。但凡沈家儿郎带上一两个铺子嫁进去。县主府的困境都迎刃而解了。所以县主再厌恶沈无涯,也没有上门退婚。只等沈无涯带上嫁妆,填补县主府的亏空。可若是端阳县主发觉,沈无涯带去的嫁妆,也是空壳子呢——我笑着抿了口茶。实在是太期待那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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