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阳
连载小说(七)
诓王婆四人成地煞,降海盗武大郎称威。
上会说道武大郎,潘金莲,郓哥三人在罗绡帐内一阵胡天海地的折腾。翌日响午,三人才起得床来,梳洗完毕,接着一翻谋画后就由潘金莲假以请酒之名去隔壁叫那王婆过来。武大郎和郓哥则按计划各自准备了一翻。却说这日,王婆正在茶馆里发呆,眼瞅着日上三竿却不见一个客人上们,正在心里暗骂到霉时,却看见潘金莲姗姗而来。王婆一见潘金莲心里不由暗喜,前段日子她通过窜掇潘金莲和西门庆勾搭,从西门庆那得了不少好处,正寻思着怎么样再从西门庆那儿捞到更多利市,可可儿的那潘金莲今儿又自个寻了过来。王婆从柜后站立起身,急急奔到茶馆门口向那妇人说道:"哎哟,武家大嫂子,什么风把你这个大美人给吹到我老婆子这儿来啦"?王婆一边说着一边拿那眼神将潘金莲上下仔细地打量一番。"真是个浪蹄子,自得了那大官人的雨露滋润真真儿的更鲜亮起来。老身这口枯井赶明也得寻人滋补一番"。王婆在心里暗道。"王干娘,亏你说得这话。这不是因为我家的那个丁谷三寸上集去了,又几日没有见过大官人,想必他正在他家里忙着与他几个娘子风流快活拋下奴家不顾。这不一个人闷得发慌,就寻思着与干娘吃两杯酒儿散发散发一下"。那妇人一边说道一边拿眼儿将茶馆里左右一瞧。但见,茶馆内空落落的不见一人,到是几只苍蝇在茶馆里上上下下地飞飞停停。不由心下大喜说道:"干娘,左右此刻店内清闲,干娘何不移歩奴家,奴家已备好了酒菜就等着与干娘一起吃几蛊"。王婆听那妇人说完。心想,反正此时也不见得有客上门,不如就由那妇人之请,说不得还另有好处。想到此处,这婆子哈哈一笑说道:"那就有劳娘子了,待老身将店门锁了,就随娘子一道快活快活"。说完后,这婆子转身将店铺的木门板一片片辅好后再将两扇木门扣在一处用铜锁锁住。回身就与那妇人往武大郎家中走去。
却说武大郎与郓哥两人一番准备后,端端地就等着王婆上门。间时,两人互相回味着昨晚上的余味,武大郎不时戏谑着郓哥这个初哥昨晚在潘金莲身上的那番笨拙表现。羞得郓哥儿赌咒发誓今儿个要好好的雄风展现一番。两人正在胡侃之间就听到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就知道那事成了。于是两人立忙就照刚才的计较各自摆弄好来专等王婆到来。
不过一会,两人就透过内屋洞开的木门看见潘金莲引着那婆子进得屋来。只见那婆子梳理的整齐的头发,因涂有发腊两鬓湿湿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到是别致。两眼骨辘辘不停转动却显得非常有神采,岁月的风霜在脸上刻下的沟壑却掩饰不住她曾经的美丽。身上蓝底白花的长襟包裹着傲人的双峰,道是十分整洁,裤子的款式与那时代的妇人一样。但脚上的布鞋倒是很吸引人,是手工做的千层底,鞋码上绣着单色的兰花,淡雅别致,行走间自带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撩人之气。这王婆原非阳谷之人,十多年前不知何故从上京只身一人来到阳谷县,购得一片产业开了一个茶馆。平常里左右逢缘,招蜂引蝶,不多时日,就名燥阳谷县,虽说年过四十,但身上的大家之范和上京见闻到经常引得无数狂蜂浪子涌向茶馆,调笑戏谑,间或露水带沾。
那婆子本随着潘金莲身后一路说笑向内屋走来,突然间,看见饭桌边分坐着武大郎和那平时时常在自家茶馆里兜卖梨子的郓哥儿不由得内心一阵犯闷。偷眼望将而去,但见那武大郎侧身春凳上,一只短脚儿立于地间,另一只短腿儿则踮在凳子上。左手里拿着一把牛耳尖刀插在桌子上,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而另一旁的平常经常围着自己手咸脚贱的郓哥儿也乜着一双贼眼瞪着自己。心下登时一阵慌乱,明白自己窜掇西门庆与潘金莲行奸之事生发了。但她一想到武大郎平日里那唯唯喏喏的窝囊样子别看他此时凶狠,断他也不敢把自己怎样。至于那黄毛未干的郓哥儿,自己随便许些好处,大不了让他在自己床上乐活一下,谅他也得服服贴贴地由着自个儿摆弄。何况自己身后还有一个横行阳谷的西门大官人撑着又何惧这两个腌瓒汉子(这婆子此时尝不知西门庆早已葬身鱼腹)。想明此节,只见这婆子稳稳了心神,伸一只手儿抺了抺自己额发开口言道:"哟,武家大郎也在,小娘子不说你上集去卖炊饼了么?郓哥儿不去卖梨跑这儿来干什么?难不成也是瞧着小娘子美貌来这打望来了"?"咄,你这老虔婆。瞧你干的好事,今儿个生发了,看你还有何话说"?但见得那武大郎跳将起来从桌上拨下尖刀向王婆走去,一旁的郓哥儿也开口道:呔,你这老货,真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天看你如何得脱身"!看见武大郎手握尖刀恶狠狠地向自己走来,王婆急得转身想跑,无奈被潘金莲堵在屋内不得脱身,想朝一边闪躲又被那郓哥儿捉住双膊,那还有得挣扎?急得大喊起来:"你们想干嘛?难不成不怕我告诉西门大官人,叫他寻你们的晦气"?她的话音刚落只见得三人一阵大笑不由得一阵发愣,呆呆地看着三人。"干娘,西门庆这泼皮你就别在指望了。他现在早己魂归地府,葬身鱼腹了。今儿个我们寻你来就是妥善此事,还望干娘明白奴家的一翻好意儿"。潘金莲此时将屋门反扣后回身说道。王婆咋听此言脑袋轰的一下差点晕了过去。她再把几人仔细一打量正要开口,却听那武大郎说道:"老虔婆,西门庆那贼厮已被我用这把刀片离了。这一切事端都是由你这个下滥货窜掇出来。今天,你若不好好听我娘子之言,我们就把你这腌瓒货一块屠了"。武大郎配合着语言把那牛角尖刀朝王婆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郓哥儿也在一旁说道:"若不是嫂子劝解,早就把你一块剁成肉馅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我嫂子之言,否则,干下了那泼天大事,今儿个自己若无有个明确了断决定讨不了好去。再说,这事儿的前因后果都与她有直接关联,她也是见过世面精通风月的人,大宋的律法她更是清楚。但若今儿这事一旦生发,那么等待她的结果她是十分清楚。想明此节她那还敢有丝毫分辨,只能把那身躯儿扭向潘金莲弱弱说道:"娘子救我,当初老身为贪西门大官人的银两窜掇成你们之事,娘子当时也是情愿的。今天大郎做的这等大事也在情理之中。可这人命官司一但生发你我终不得脱身,要活活受此迁累不得善终。娘子有何吩咐老身照允便是"。听到王婆如此一说潘金莲那先还悬着的心立刻平复下来。于是,她让武大郎收起了刀,将王婆拉到桌旁按坐凳上又让武大郎与郓哥坐到对面去。这才握着王婆的手把事端的经由一碌脑儿地告诉了王婆。同时,又将三人先前的密谋打算告诉了她。事以至此,王婆当然只能应允哪里还能生出半点反抗之心。但一想到自己十多年前在上京用计鸠杀了那个虐待自己的老员外后流落到阳谷,好不容易创下今天的一翻基业,如今又得离开,心里一阵惴惴。她的表情没有逃过潘金莲的眼睛。只见那妇人一阵张罗,桌面上顷刻间布满了酒菜。四个男女一阵推杯换盏,慢慢而的气氛就热闹起来。席间,潘金莲一会儿与郓哥,大郎交杯调情,一会儿又拉着王婆与那两个汉子颈项相交。一屋子里春色盎然,可怜了西门大官人的魂魄含恨含怨,死不瞑目。酒至微醺,潘金莲对着王婆道:"王干娘,至今而后我们四人是谁都离不了谁了,我与大郎、郓哥都成了那事。你今儿怎么得着也要拿个表记,让我们安心"。王婆本身就是惯使风月的高手自然明白那妇人之意。加上自己空旷许久早昐那甘露滋润。眼前这两位汉子一个年青气盛,一个虽说矮小但也精力过人。虽不如西门庆那般强悍,但以二敌一料想更有情趣。想到此处再加上酒劲助兴,不由得媚眼横生,开始在二人身上不停打量起来。那三人一见王婆如此便知事成。于是,四人撤了酒席一同上得楼去捉对儿撕杀,一会儿,满屋的淫声浪语响彻不停这正是:
柏直狗虽老犹能猎,萧溧阳马虽老也骏。
徐娘虽老犹尚多情,无羞耻四人论同道。
到得第二日天明,四人才意犹未尽地起得床来一番计较后分别按照计划行事开来。不出两日,武大郎,郓哥,王婆分别将自家房屋产业一碌儿折价变现后,带上早已准备妥当的家什拨星戴月地逃亡开来。一路上夜住晓行,冲洲撞府。虽说跳亡路上辛苦,但四人每日价换水养鱼或共享互动到也是各得其乐另有别样滋味。不觉间数旬之后四人流窜至华亭县(今时之上海)经过多方打探终于觅得一艛出海大船。几个人与船主一番计较妥帖后终于上得船去离开大宋。船在大海航行中潘金莲与王婆时常跑至船舷张望但见得:海面上白帆点点,与天上朵朵的白云相映成辉,几只飞翔的海鸥迎风飞舞着,展示着它那曼妙的舞姿。宽阔无垠的海面上,海风劲健的脚步走过,海涛阵阵,波涛汹涌,卷起千堆雪,那正是大海奏起的深沉雄浑阳刚的乐章。 两人望着越来越远的大宋方向心里不断涌出各种复杂的情绪来。一会儿想到离开了大宋不再受那律法制束心内高兴。一会儿又想到前程渺茫不知道未来咋样又暗自神伤。不一会又想到有武大郎与郓哥两人交替使唤到也其乐融融。两个妇人在船上整日地翻来复去的思忖中竟没有发现自打他们一上船,船上的梢公,舵手,帮衬们的逐渐变化。
宋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经济与航海业非常发达的文明时代。加上受唐代文化的影响男女之间相对开放(此时的北宋时期还未有朱程理学)。古代的海上航行一搬都是民间,村落间为讨海上生活而自行组织的一个团队。一船一队,一队一船。而真正在海上讨生活的船家往往都是些不安份或直接就是强盗出生之人。名为航行贸易经商实际上却经常开些海盗的勾当。武大郎一行四人上船之前,船老大失源浩二(宋倭杂交)就打上了两个妇人的主意,而上得船后四人整日价的胡天海地更刺激着失源浩二那敏感勃起的神经。只是一直碍于船行还在大宋的界面上才迟迟末敢下手。这天,船行已远离大宋靠近九洲,失源浩二但见时机成熟于是就喑中分布船上的喽啰如此这般的一阵吩咐就等着寻个吋机干翻那两个汉子,共享那两个风韵不同的妇人。殊料,他这里的一翻做作早被那因西门庆一事而神奇开挂的武大郎警觉。只是惧怕对方人众故而不敢发作。但他也算是经历了大事的人了怎可能就这般低头?只见他悄悄将其它三人唤来把自个的发觉一一道来。惊得那妇人与婆子张口结舌好一阵说不出话来。过得良久,方听得王婆说道:"乖乖的·我的个儿,难不成俺们还遭了贼"?一旁的郓哥恨恨地道了一句:"啍,怕它个鸟甚!大不了来一个拼一个也强势那被断头刑剐之祸"!两人话落但见得潘金莲和武大郎二人默不作声只拿眼神儿盯着对方,两人也就静下心来看它作甚?稍许片刻,但听得那妇人"吁"了一声开口道:以我寻思着,这帮杀才不过是看上了我俩的身子"。说到此处,那妇人拿眼神儿将王婆从上到下的一番打量。最后将目光盯在王婆那傲人的双峰上继续说道:"明着斗我们肯定儿不是这帮杀才的对手。王干娘,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一会儿待我去将那船头勾来,大郎与郓哥儿藏身暗处,等到那杀胚无防之时你俩一拥而上将其制住。干娘你去把那掌舵的蠢汉勾到一边,成全了他的好事。待咱这边完事妥当再一起来制做那贼汉。我注意到了几天,这泼杀才每次见着干娘那双眼珠子一直都死死盯在干娘的两块肉上,下身那活儿直挺挺的像要将裤儿撑破一般"。"制做了两人,还有其他人,又能有何用"?武大郎闷声问到。"你横竖没个注意,这两个贼胚是这船上的老大。如若制做了二人其他喽啰便不再话下"。潘金莲的回答让武大郎,郓哥,王婆彷佛看到了希望。三人的目光一翻交流后停在那妇人脸上。"干,就照娘子这么干!难不成俺们还有回头之路"?武大郎话音刚落就听得郓哥儿接到"不干也是活不成了,干了还兴许有条活路,在阳谷那泼天的大事都做了,大不了就是死一回!好歹干了也成了一条汉子"!别说这郓哥儿自打与武大郎一起分解了西门庆之后,再加上一路逃亡增加的见识与阅历,到是使得他越发的变得精干强悍起来。王婆听那郓哥儿一说也大是感慨,不自禁的将郓哥儿环在怀里用那双峰顶住道:"我的个儿,我是生生地越发的爱上我儿了"……
矢源浩二这夜一直不能入眠,脑袋里翻来覆去不停地出现着那两个妇人白花花的肉身。越是遐想两个妇人在身下娇呻舌绽的曼妙越是脖起得难受。正在欲火难泄之处但听得自己房门砰,砰轻响了起来。矢源浩二正待发怒,呵斥那不消事的喽啰。却听到门外传来那令人消魂的呼唤声:"大哥,开开门来,奴家有事乞讨大哥"。矢源浩二但听这声音咋起"腾"地一声从床上翻身而起,心里狂喜。快步奔到门后将那门儿拉开,侧身一瞧,来者不是潘金莲又是何人?只见那妇人: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妇人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矢源浩二但见如此,脑子一热那还有甚事顾忌。只见他喉节间一声"咕噜"猛地伸出双臂将那妇人横抱在臂弯里,急急地奔向床去。潘金莲拿眼打量着横抱自己的男人。只见他,古钢色的皮肤,满脸的苍桑,一双粗糙的大手硌得自己的肌肤一阵难受。那一双饿狼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脯。与大郎似的同等身高但却比大郎更有力量。可糟儿的事,这厮竟光着身子,一条晃晃啷啷的丑物散发着一股儿热热的骚气(还是带海鲜味的)。那妇人正在迷离间,只见矢源浩二,三两下将自己剥了个精光,狂猛地掰开自己的双腿急急地就要将那活儿插将进来。潘金莲此时拿眼偷描了一下失源浩二背后,见到武大与郓哥已偷摸进屋内,一人手里握着牛儿尖刀,一人手里拿着在逃亡路上买的扑刀。只见两人进屋后悄悄地将房门反扣没有一丝儿声响。潘金莲见到此处猛的伸出双臂娇吟一声紧紧的抱着矢源浩儿,喜得失源浩二一声低嗷,猛得一下那活儿就刺了进去,正待耸动快活,突然间后脑一阵巨痛,双眼一黑当即昏了过去。但见得那妇人双手一推将失源浩儿从身子上推开。从床上跳将下来也顾不上穿衣拽褲,直接与武大郎和郓哥儿将床上麻布床被撕成布条将那失源浩二牢牢捆绑起来。准备停当之后三人才吁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另一边,那王婆将自己上下整理一番款歩踱到那掌舵儿的林宪门前。这林宪本是一破落户,几年前随着矢源浩二一道入海干起了海洋贸易和走私渐渐地也阔绰起来。因为长年累月奔波于海上也没成个家。近几年来随着自己的财富和地位的不断攀升对女人的渴望逐渐强烈起来。几月前出海时也搭载了几个妇人,船离大宋界面后,一伙人将那几个载货出海的商户杀死后扔进大海。将那几个妇人一碌脑儿的霸占了去。原本林宪相中了其中一个妇人那妇人也自愿与林宪相好,不料那失源浩二硬是强行将那妇人夺了过去。一言不合竟活生生将那妇人杀死后也喂了鲨鱼。前两天见那两个妇人上得船来,林宪心里不由得又活泛起来。但看那失源浩二的意思这两妇人他又都想占了去,思前想后,心里正在懊恼处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弱弱的敲门声。林宪开得门来定睛一瞅但见得王婆倚在门外只见她:淡粉色紧衣裹身,外披白纱,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傲人的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林宪不由得痴了一般傻呆呆地看着王婆。但见到那婆子款步轻移进得屋内反身儿将那门关上(没有栓上门扣)。回过身子将胸前两块肉儿紧紧地顶着林宪胸膛说道:"
官哥儿有在想著妾身否?妾见官哥儿平日里都把那骨碌眼围着妾身转悠,定是想要占了妾身这腌瓒身子,妾身想着与其被你霸占到不如和你快活一翻寻个依靠、也免了吃那滚刀肉被人扔进大海"。那婆子一边说道一边褪去身上衣裤一丝儿不挂地躺在了床上,白花花的肉体横陈,双腿微张夹着黑漆漆毛发牝户赤裸祼地展现在林宪眼中。这还了得!林宪那久干的柴棍如何经得起这般撩拨。只听得他一声怪叫"呼啦"一下就与那妇人滚到了一起省去了多余的事物直接干将起来。这正是: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这边儿大战正酣,那边厢里三人一切准备妥当后留下潘金莲看住那矢原浩二。武大武与郓哥又悄悄摸进林宪房内照单全收将林宪如那矢原浩二一般包裹起来,三人和力将林宪抬到失原浩二房内将两人并在一处。一切停当后,潘金莲拿起桌上的一壶残酒将二人泼醒。那二人眼睛张开正待叫喊,只见得一刀明晃晃的扑刀,一把透着杀气的牛耳尖刀扺在了自家的喉咙上,那里还敢吱声。只听得那妇人说道:"你两个贼杀才,竟敢谋我几人。若非我几人也是见个世面的,今遭非吃了你们滚刀肉不可。说,今儿个事如何善处"?两人躺在船板上一阵互望,心下里一阵翻腾没想到自个儿打了一辈子鹰,临了却被鹰啄了双眼。看来这几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货色。不如先应顺着他们要求待事顺了再收拾他们。想明此节,失源浩二开口道:"两位娘子,两位英雄。俺并无有亏待四位之处,不知你们为何这般?四位若有什么要求但凡提来,矢源应承就是"。这厮还寻思着胡塞过来却不曾想他面对的正是地狱里跑出来的"无常、修罗"。但见得武大郎闻言一声低喝:"呔,你这泼皮,干得好大事由,若非我等精细,不除明晚还不着了你的道儿,你这贼厮落入我等手里还敢狡赖,看俺如何收拾了你"!话音刚落,只见得武大郎拿刀的手一挥那失源浩儿的那物件"啪"的一声掉落在船板上(武大郎阉人上瘾了)。失源浩二刚要张嘴惨叫一边的潘金莲则将一砣布物死死按在他的腮帮让他发不出声来。失源浩二巨痛之下顿时昏了过去。"这厮此刻还不能让他死掉。快把他血止住,留下这蠢汉还有怍用处"。潘金莲吩咐一毕,郓哥儿急急地收寻来许多布物全都死死的压在矢源浩二那鲜血直流的无根之处,哪还理会这厮还会不会又痛醒了过来。
躺在身则的林宪看到失源浩二的下场顿感跨下一片冰凉。他虽随失源浩二在海上也干过许多大事,但那都是趁那雇主不备,以有谋算无备自是手到擒来。而今遭,遇上的几个对头不但计谋百出更是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下毒手,他只是一个破落户家子,论凶残又那能跟眼前这几个从修罗场中蹦哒出来的煞星相比?自己落在这样的恶人手里哪还得善了?在想到刚才与那婆子的一翻绚丽不由的把一双眼睛可怜见的向王婆望去。那王婆岂是一个省事的人?从她一见到潘金莲不让失源浩二死去的那一刻,即明白了那妇人的意思。眼下这两人都不能死,必须留下他们收服其他的喽啰。否则,他们自己也活不成。她想到从刚才与林宪颠鸾到凤中套出林宪对失源浩二的不满和此人在这条船上的地位,立刻就打定了主意。这婆子用眼神与潘金莲一番交流后便走到林宪的身边蹲下身子。摸了一把林宪此时软𤆵𤆵的活儿说道:"我的个好人,你也知晓,若不是我们警觉,这会不就着了你们的道儿。事发如此,你若顺了我们的意将我们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保证不但不会伤你分毫,就是妾身这身子骨儿也尽你享用。但若有半分不是定叫你比他的下场更是悽凉"。说到此处这婆子伸出手朝旁边的失源浩二指了指。武大郎见状手握牛耳尖刀跳了过来,把那尖刀寒冷冷地在林宪那活儿上比画开来。林宪此时哪还受得如此惊吓?只听他急急说道:英雄停手,大娘子救俺!俺全听你们吩咐就是。俺知道有个地方,就是他(失源浩儿)准备明天对你们下手的地方叫"九州岛",这个地方住着一些还未开化的当地土民。很是仰幕俺们中土。以前,俺们在海上趁了家什都是到那里于他们换取金银。那地方如今还官府,几位英雄又是这翻了得,不如就到此处安置?俺早厌了这浪里出浪里进的日子,早就寻思着找个婆子落个实处。无奈这厮(矢源浩二)一直威逼着咱家,就只能继续在海上讨生活。前一阵子,这厮又坏了俺的头等好事,咱家当时就想火拼了他。但念及这厮从前的些情义就忍了下来。今儿个事以至此,该是天意使然。俺愿随了诸位一同定居此处与大娘子好生快活。这船上除俺俩外还有16个帮衬,他们都听俺的吩咐。大娘子救我,别让他害我"!林宪说完可忴见地看着王婆又拿眼描向武大郎。四人听那林宪说完,顿时大喜,正愁着如何才得善了眼前之事。不曾想那浊物为了王婆的身子竟肯归顺了过来。潘金莲不由得酸酸的描了一眼那婆子雄伟的两砣肉。王婆听那蠢汉如此说不由得痴痴的一阵唏嘘,没想到自己白活了几十年枉称那风月扬,临了竟能碰到一个如此的痴情汉。她不由得温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又把那身子骨向他挪了挪。接下来几个人一起商议好下一步行动的计划在林宪赌咒发誓一翻之后才由得王婆给他解了捆绑又拿来衣服递与他穿上。反知那失源浩二竟没人管他死活就由着他横在哪儿。几个人当晚就在他房里再次密谋之后又胡天海地的举行了一场肉虫庆祝。中途那失源浩二醒过几次又被眼前的场景气得活生生的又晕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按照计划。林宪以副船主的名义把平时里与自己不太对付和听效忠于失源浩二的水手骗进屋内由武大郎和郓哥动手杀死。武大郎还特将几个水手的脑袋用扑刀砍了下来栓在处。一切妥当之后,林宪于武大郎,郓哥三人先去甲板上聚合好船上众人之后。林宪对众人说道:"兄弟们,几年下来我们随着那失源在风里泿里艰辛地讨过生活,做了好多大事,甚至还拆了好多兄弟。可我们的艰辛付出大部份都被失源霸占,我一直都为兄弟们的事情愤闷不平。无奈单时情景,势孤力溥,只能憋闷心中。天可怜见,今日终于得遇几位英雄,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已将失源浩二擒下并宰了平日里欺压兄弟们的那几个鸟人。大宋我们是回不去了,所以,我寻思着我们大家伙就留在九州与几位英雄一起闯个名头好好的乐活乐活。被失源浩二霸着的财物我悉数分与大家。将来我们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不愿意的等我们到得九洲后自个在寻船回中土。但若有捣乱者就如这般下场"。说到此处,只见郓哥从挎在肩上的血糊糊的一个布包里扔出几颗血淋淋人头来。众人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平时里依仗失源浩二之势在船上了不得的人吗?众人还没从怔惊中回过神来。又见到潘金莲和王婆拖拽着巳经不成人形的失源浩二从那屋里出来。还未走到近前只见那武大郎右手紧握着牛耳尖刀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失源浩二跟前就是一阵乱捅,眼见得那厮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众人大一一惊失色,一片惊慌。原本这船上众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大多数都是在大宋境内犯下事端或被充军后脱逃之辈。对大宋他们本身就没有什感情,流落海上时间越久对大宋的感觉就更加膜糊。到是那陆上生活的好处越发的吸引着他们盼望着寻个地儿上岸好好地找个婆子过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起来。只是攝于矢源浩二和他那帮人的威压才一直隐忍。今天眼见得失源浩二与他那帮鸟人都已经死得再也活不过来,再见那武大郎若一个练狱里的地煞修罗一般一言不和就下毒手,众人那还敢有仼何异议,再加上那林宪应诺将以往所获财物分发给大家。有这等好事诱惑众人那还有半分不愿?于是,众人一切唱诺"但听首领吩咐"。"切慢,今儿大家都应诺在一起了俺们今后就是一家人。俗话说得好,鸟无头不飞,人无首不行。兄弟们信赖俺是因为俺平时还待大家不溥。可大家是知道俺的俅性,若非这几位来历非凡的大英雄指点俺们也还是如从前一般。所以,俺今天要推荐这位大英雄为我们首领带领俺们,望大家支持则过"。说到此处,林宪将武大郎推上甲板高处双腿一跪高声说道:"请哥哥为俺等首领,俺等愿誓死相随于哥哥天上地下永不分离"。原本还有几个心下不服的却看见那郓哥儿提着扑刀在甲板上踱来踱去,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登着大家,仿佛谁敢说不,就马上冲上来行恶一般。想明了历害关系大家反正已无更好决策还不如顺了则过。于是,哗啦啦一阵声响众人跪在甲板上一翻赌咒发誓,就这般,我们昔日的"丁谷三寸树皮"武大郎兄弟竟这般鬼使神差的成了这众海盗的首领。真正而是:命运无常授神奇,拜起仓皇惊更喜。三寸树皮出人上,双和阳春喜复惊。
却说这日,船到九州。一应人众准备停当后上得岸去。那岸上的所有土民一见中土来人自是十分欢喜,中间还夹着一些以往相识的相好。当林宪向众土民宣布将率众人长久留下之后,当地土民更是一阵狂喜。他们一直就盼望着有一天有上国天使来领导他们建立起如同大宋一样的国度,过上大宋士民一样的生活。今天终于盼到那能不开心万分?一阵喧哗之后,只见土民群中颤颤地走出几个老者,他们向林宪要求给他们的地方取过什么名称来和大宋一般的称号。林宪当即推出了武大郎一伙,只见那潘金莲走上前来开口道:我们是受上天大神的指引来到此处,依照大神的指示,这片土地从今而后就叫"?她停顿片刻,想到自己的过往经历心一横说到:"就叫日本。从今开始,我们日本武远长久。上天大神将他的儿子武大派来做你们的大王。为了昭示天神的旨意,我们以后就尊他为天皇"。说到此处她将武大郎推到众人面前领头一声:"天皇万岁"!王婆,郓哥,林宪一伙一听马上齐刷刷地跪了一地齐呼"天皇,天皇,天皇万岁"。其它土民一看谁敢怠慢,但听见"天皇,天皇"的呼声响彻一片。
待众人平静之后,郓哥突然说到:"天皇,我们也像大宋一样整出个什么旗帜来岂不可好"?那武大郎本就一个卖炊饼的如何懂什么旗帜?但想到郓哥所说又很有道理。于是,他想了片刻就将他的腰襟取了下来辅与地上,然后叫林宪拿来面粉,一阵鼓捣后再将面粉做成的一个炊饼"啪"地一声盖在腰襟中心自我欣赏一番后说道:好,从今以后这就是我们日本的旗帜"。只听得周围又是一阵山呼海啸的"天皇万岁"之声响彻云霄。就这样,一个新的国度就因为西门庆的一个不小心被武大郎阉死后就诞生了出来。而武大郎,潘金莲,王婆,郓哥,林宪等人就这样在这块土地上居然还闹出一翻气候出来。
这正是:
一朝惊来一朝新,喽蚁竟也成苍鹰。
淫妇贼厮王八汉,开宗立国笑翻天。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一下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