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视我们都懂,可是我们却很少做到,我们常常在无形之中做一些歧视他人的事情,只是我们神经太大条而没有觉察,而受害者却被我们的无形折磨得苦不堪言。
或许他们会想,是不是该我去妥协他们的“歧视”。
可是,为什么不是我们去发现,去改变。
武岛直贵原本和其他同龄人一样,在奋战着高考,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封信而彻底打乱的生活。
信中是哥哥刚志寄来的,赫然的写着“因抢劫而杀人被判刑入狱”。
学校得知消息后,委婉的劝退他不要再考大学了;工作也一度因为是杀人犯的弟弟而被标签化,而频频找不到工作;有机会加入乐队发发行唱片,却也因为这个标签而被劝退;爱上了心爱的姑娘,也因为不门当户不对而忍心分手;自己唯一的女儿也因此被小伙伴们忽略。
机构里有个女孩子,皮肤状态一直是脱皮的现象,显得脸蛋红扑扑的,而且身上总散发出一股异味,机构里有几个女生不喜欢她,甚至直言不讳的喊“你好臭啊,你离我远点。”那一刻,我看到他的眼神里有些许落寞。
如果说刚志有错,那他偷窃的初衷只是为了弟弟能上大学。
如果说直贵不给哥哥回信件,甚至一度想要断绝来往有错的话,那他的初衷也只是为了保护他自己和家人。
如果说那些躲避直贵的人有错的话,那他们的初衷也只是一种自卫。
如果说那些小女孩的直言不讳有错的话,那也只是因为他们还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小朋友,他们尚且不知道何为歧视。
刚志的铸造的后果将由法律去裁决;直贵的做法将在生活的经历去一步步慢慢化解;那些人将在某天变得像寺尾、仓野、由实子一样学会尊重和公正的对待;那些小朋友也将在家长和老师的教育下学会友爱和尊重的对待同龄人。
我们不在道德绑架,也不在随意标签化,也知道放下自己的戒备心是需要勇气和时间的,也知道寺尾他们能这样,是在特定的环境下而形成的,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大多永远都不会在那种环境下成长,也就不会感同身受了。
但是我们虽然不能做到感同身受,但是这不是我们可以继续“歧视”的理由;放下戒备心很难,但也不是代表着不可能,不要因为无知而歧视,因为我们原本还可以做得更好。
像那个毫无避讳的小男孩一样和那个女生聊天,那一刻她只是他的同伴;像寺尾一样,那一刻他只是我音乐的伙伴;像他们中的很多人一样,一样能做到。
嘿,你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