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果宝儿
图/网络(侵删)
如果可以沉睡,愿一直枕着故里的梦。如果可以替换,愿承受他的千斤担。
早春又迈着她的轻盈,绿叶红花处处显得盎然鲜色,就连暖风里也裹藏着那股熟悉不过的清甜,那想必是思觉里的怀旧讯息又在小心翼翼地起航。
一声响动如梦初醒,抬眸望去,随之而来的凉渐泛散,听之晶莹滴落的细碎声洒落,已然回不去的过往从内到外无一例外。
往事随风,却带不走它的残余;世事无常,却不知明日与意外哪个先行?人力的坚强敌不过心魔的腐蚀,情绪的掌控何时逃离原本的去处?那些细微之变在身体的某处显着,只是过程里有你我忽略得看不清。
走不进的内室,隔开了几步的距离。两眼轻轻扫了周围,他漠言地看着。浅短的时间在拿出与送去的间隙里又流走了许多,直到所有的程序完结,终还是回到了原点。
春节的气息至聚里回味,在散里落寞。热闹总有淡去时,自然的常态终归要回到主流。人影音杂之下,感观里皆是动情之下的美作。待静归处之,却是另一番的了然于心。
叽叽喳喳的脆鸟,长笛时长时短地入耳,或细碎或浓厚的不知名音声在白昼里唱响了几重奏。初春的寒意总在日明与月昏时显露,仿佛不这样亦不知是它的到来。
午后的光透着几分烈,只稍稍与它迎上,即欲躲蔽它的踪迹。曾几何时,拉着一把靠背椅懒洋洋地坐于上面,不管不顾地在炙热下看着花光的字体很是惬意。只谓想当然不为结果的行为,停留在当初,罚之于末。于是,免不了倚着过来人的身份做着好似合乎情理的佐证。
年味为何?
时光退回十年,或许又是一番不同。一年又一年,过年的记忆从幼时到成年当是发生着质的变化。新衣、压岁包、堆雪人,就连母亲连夜赶织毛衣的情景亦是历历在目。暖光伴着兴致,欢欢喜喜过大年总是与无忧相联系,成长的途中迫使着一路追赶,直至长成了不甚陌生的模样。
有人说,现在过年越来越没意思。说这话的人,有些是苦于学业的青少年,亦有些成了家庭中坚力量的父与母,或许还有着洞察之光的暮年老字辈。
年未变,它还是那个它,只是那时玩耍的孩童成了现今的旁观者,看着同样无忧的身影在眼前晃动着,嬉笑着。
对弱小的无需承担责任的孩童来说,年总与乐相连。当责任开始承重时,纷飞的思绪下总不免想重拾幼时的年欢。
年的痕迹在小小的手机里可见一斑。
那些美颜下的景致与人物,无不精致绝佳,圈中的广告亦当是各有各的亮彩,心得感悟在光鲜的方案下亦是可圈可点。
夜在庸扰的白昼下带着神秘的黑纱上场,形形色色的各类人群在结束了一天的疲乏或喜乐之后亦卸下它的保护壳成了“最初的模样。”
睡下,是全然的放松,放下戒备;放松心情,与心境同步。
春的脚步早已走进,春节的尾声亦快要过去,一年一度的节日融汇在那永恒的主题聚散里。有道言:不见朝夕,却见心头,就是这般罢。
散见2021年大年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