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道想要写什么,姑且用无题吧。
实在又有太多的话儿想要说,可是满心愁绪,却又无从提起,却又不知该向谁说,暂且用无题吧。
李大诗人最擅长用无题了,“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出神入化,相思之苦,无奈之痛。
隔壁老王在背诵《滕王阁序》时,感慨王勃的旷世奇才,感叹诗篇色彩明丽,然现世再也没有如此高才。可怜王勃英年早逝,若不是天妒英才,只怕李白比之也要稍逊一筹。
雨,下了一整天。毛衣,织了一整天。疫情,肆虐了一个多月,也宅家一个多月,倘若众人都如同我这样乖巧,兴许早就控制住了吧。
虽说腰酸背痛,可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伤。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何时能够雨过天晴。四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充斥在心间,真想要离家出走,什么都不管了。一个行李箱,一辆车,一个人,可以去远方流浪,可以仗剑走天涯。管他什么工作,管他什么亲爱的孩子,管他什么悉心的教育。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感受,想吹风就吹风,想淋雨就淋雨,想大喊就吼叫一番。
可终究不能,终究逃脱不了。我只能在脑残的消消乐里让自己平复下来,我只能在香雪兰灿烂的颜色、馥郁的芳香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只能躺在床上在简书里借助无题呻吟一下罢了。
兴许十五年前是个错误,亦或许二十年前自己犯了一个更大的错误。此时,只不过是报应来了吧。如果真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不在暴风雨里凤凰涅槃,就在暴风雨里永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