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视对面窗户的
光亮,这肥沃的城市
没有一寸土壤,黑暗随时可以
发现耀眼的灯光,哪怕是
回家的路上。白天
哪一个人活得不忙,包括
流浪汉,包括地摊老板。我只想
意外地撞见一双黑眉下的一双
眼眶,却不曾想撞见
这窗户的光亮。我来到在地上,
身上没带一阵香,却
带来了啼哭和叫嚷,我没办法
把名字亥入树桩,我只有
手指没有力量。十来年
没有吃过棒棒糖,喜糖或是
丧事时的酒浆,却总是
不间断地品尝。至于过年
穿新衣裳,想起来只会让人
迷茫,我是在哪一年过的年,又是
在哪一年新手选了一件新衣裳。太过古老的时光
磨茧了我的脚掌,城市里
住着一匹孤狼,至于熟人
是否开心地吃着晚饭,我想
也不必细细推想。推开窗,去掉
玻璃的阻挡,好几夜都不见月光,也不见
过年留下的腊肉香肠,情人临门
送上玫瑰花香,还有春天
绿草自由成长。我只是我孤独之怀中
偶然闪烁的一片光,不算明亮,却
和通往自己内心的路一样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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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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