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麦:沾衣欲湿

水,其实是一面吞吐明净和污垢的镜子。【摄于  北京圆明园】

昨天上午完事了,在盥洗室里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洗刷刷我的手。于是我再次想起了前几天未竟的心愿,就是在短时间内,倒腾点东西。很显然,依照我的水平,本文毫无疑问,会很烂。

首先,我想到的是水的作用。水的最主要的作用——给生命补充水分,维持生命。这个作用真是不得了的。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需要水。如若没有水,这个世界就真的如同《火星救援》里边的的场景一样,到处都会荒漠,凄凉之感不忍直视。维持生命,这是其一。

洗涮冲洗,这是其二。这个作用虽然比不上第一个作用,但是其作用也是不容小觑的。你看,人是需要洗澡的。虽然不同的民族,其一生中洗澡的次数不一样,但是毫无疑问,人都是需要冲洗一下的。有的是全身冲洗,有的是冲洗局部,有的是冲洗一点点。冲洗的好处在于给人舒适和健康。想象一下,运动完了回来,全身上下都是汗水,那个酸味啊,估计连韩国的泡菜都没有那么酸。这个时候怎么办呢?当然是冲洗一下啦。于是,水就派上用场了。

你看啊,这水从上往下一冲,人左手右手一挠,把身上的脏东西都给清除完毕,这是多么痛快的事情啊。这就是水的妙用。如果你不是全身都洗澡,但是仅仅是洗手,也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啊。你想,在厨房里做饭,手脏了怎么办。当然是冲洗了。对人来说是这样子的,对蔬菜和水果之类的,那更是必须的。你想想不经洗涮的东西,你都不敢放进嘴里去——里边多少的脏东西啊。

所以,从上面的两个作用看,水的最主要作用莫过于维持生命及其健康状态。这一点作用已经将水摆在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了。越是常见的东西,越不容易让人充满遐想,但是,越是容易让人摆脱不了。

其次,我想到的是和水一样的社会。上面说到的,水的作用基本上都是正在向的。但是,事物两面性甚至多面性让人不得不想起水的负面作用。洪水,这是很常见的,它的作用在于摧毁我们的家庭,掠夺我们的财富,甚至是,剥夺我们的生命。这就是水,真正的水就是这样的。另外,如果你洗手的时候,如果是用脏水的话,你可能无线实现你把手洗干净的目的,反而,可能会将水弄脏。以此类比,如果,社会也是一个大染缸的话,我们身处其中,每天见其景,闻其味,抚其肤,最终难免沦为其中的一员——被染得嘿嘿的。当然,如果这个缸里的水是清水的话,那么我们也许是幸运的。但是,同在一个大缸里边,里边绝对是多元的。多元的没有什么不好,多元让人生变得丰富多彩,对个人对社会都是有好处的。 但是,如果多元里边,负能量占据了大部分的话,也就是,我们所处的缸里的水是黑色的话,大部分人是幸免不了的。只有少数足够坚韧的人,才有可能逃脱这样的一种宿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避免成为大黑缸里的一员。这样的一种人生,其实是需要付出不少的代价的。这种代价可能是时间和精力上的,也可能是心里上。面对他人的眼光,甚至是对自己的一个怀疑,这是很需要承担压力的一件事情,这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大多数人,都是渴望成为纯净的一员,但是却无法做到。

正如,在在水龙头的冲洗之下,我们都避免不了,沾湿了裤腿。

2015年12月31日 于北京海淀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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