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期末考试的第一门开始还有2天;换言之,今天该是疯狂刷题的倒数第二天。
可能是有了上学期大物华丽丽挂科的经验,这次备考要耐心许多;但还是会控制不住地想做点别的,比如现在,想开新剧却担心把控不住沉迷进去。
不禁想起期中复变函数考试的时候,因为与心理咨询师的考试只相隔一天,几乎没有整块的时间拿来复习,但那时候一点都不焦虑,因为每一堂课都听得十二万分的认真(主要是老师的个人魅力对我毫无抵抗力),加上考前一周每天晚上做一套往年真题,结果前一天才坐了七八个小时的动车从天津赶回学校,第二天考试照样潇洒地提前交卷;成绩下来90+,对此相当满意。
这次呢?我禁不住怀疑是不是时间太多以至于挥霍起来毫无负担。与两个月前比现在每天的生活简直像在度假,但依旧抱怨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复习。
大学的期末考试月是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也蛮难适应的为数不多的大学必备品之一。时间杀手让我们从刚进校时的意气风发到现在以“这门课好不好过”为首要条件来选课,还做得忒悄无声息。
我有时候会后怕。
像是本学期唯一非数学物理课的马克思原理课,有一次课间休息我打完水返回教室,一路走到座位看到的都是面前摊着待抄写的实验预习报告,整个气氛与上课比没什么区别,静默得让我喘不过气。上课也毫无听课的热情,刷手机是常态,像一种新的鸦片。
记得曾在《认知盈余》中看到过这样一段剖析——
18世纪初,在英国掀起对“杜松子酒”的狂热。而造成其大量消费的原因,有一半是人们想通过麻痹自己来抵御对城市生活的恐惧——戏剧性的社会变革,以及旧有城市模式在应对这种变化时表现出的乏力。
同样的循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在农村人口流失、城市化发展以及教育水平不断提高的转变过程中,我们的“杜松子酒”——一种虽饱受批评却能让我们在由一个社会转变为另一个社会的过程中放轻松的润滑剂——就是各种电视剧,包括肥皂剧、古装剧、喜剧,以及各种娱乐节目。
他说的是美国,但放在当下的中国怎么看怎么神似。
更要命的是,因为互联网的病毒传播式的影响,我们的“杜松子酒”包括了微博微信等一系列社交娱乐、女生爱追的韩剧和男生爱打的LOL。虽然所有辅导员都会苦口婆心的在任何有机会的场合宣讲这样做的可怕后果(因为看过太多的前例),但他们宣扬的一门心思泡自习室图书馆实在也不算高明,尤其是我们被暴露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却从没有一门课告诉我们该怎么处理好大量的自由时间。
通常来说,无聊的状态不是件坏事,端看个人的解决方法——有人为此开拓新领域尝试新事物可劲儿折腾;也有人为了填补空白而选择与室友保持一致,这样即便说不上“对”可也谈不上“错”——在被指出的时候起码能理直气壮的说,别人都这么做啊,那我这么做就没问题。
《清醒思考的艺术》中对从众心理是这样解的——
当一家公司声称它的产品“销量最高”时,请你表示怀疑。这是个荒唐的说法。凭什么一种产品“销量最高”就应该更好呢?英国作家毛姆这样讲道:“就算有5000万人声称某件蠢事是对的,这件蠢事也不会因此成为聪明之举。”
这两天频繁的看到一句话,就是“不要用战术上的勤奋 掩饰战略上的懒惰“。复习备考也是这样:高度集中的一个小时,效果甚至好于自习室的一上午。欣频也提到过自己大四那年因为实习所以课下完全没有复习的时间,全靠课堂上吸收消化的知识,但考试出来的效果反而比前三年有大把时间的时候好得多;多少对自己有些触动。
哎╮(╯▽╰)╭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贵,稀缺的东西才知道价值。这不是打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