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醒来的时候,在一个不是太熟悉的地方,有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我想要翻个身,然后我的右手就传来一阵刺痛,好像是骨折了。
我逐渐的清醒过来,发现这不就是圆姐的闺房吗?,瞬间就脸红了,我不会是贞节不保了吧?
我刚刚想用左手,发现左手没有知觉了,我突然想起了,我昨天好像没有把手中的鞭炮扔掉,,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左手,心想“这次就是想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了。
大概有20分钟左右,圆姐进来了,一身的泥巴,我没好意思睁开眼,就咋哪里偷偷的瞄了一眼,毕竟我现在太尴尬了,不知道说什么。
之后,圆姐把我身上的被子掀开,我心想,“来吧,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然后,圆姐就把我从床上薅下来,我心中一惊。
我不知道床下面有一个木桶,我就栽进去了,然后圆姐就拉着木桶出去,到院子里面,把一大盆稀泥到在我身上,最后就剩下两只手臂和一个头。
我惊讶地问,干啥,你要活埋我?
圆姐做了一个不让我说话的手势,然后,她就在旁边升起火堆,说:“你身上有虫子,我用这种方法帮你驱虫.
这些稀泥是我好不容易才消完毒,然后混合一种名叫“虫香玉”的草药
香?我闻着挺臭的。还没等我说完,她又给我灌了一大瓶水
大概20分钟之后,我感觉上下消化道一起瘙痒,我开始呕吐,吐出来很多虫卵,下面一直感觉有东西蠕动,圆姐开始把那些呕吐物都送到火堆里面,劈里啪啦的声音传来。
接着圆姐递过来一个剪刀,说“把你的裤子,包括内裤
我,,,,,,,我tm。。。。。。。
全部剪断下来,拿出来之后,那种丝滑的感觉像是吃了德芙一样。贼刺激!
大概过了有10分钟左右,一些虫子浮了上来,虽然说是裹着一层稀泥,但是我还是能明显地看到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东西,就在那里慢慢的蠕动
由于这些虫子整体的比重远远的小于稀泥的比重,所以全都浮了上来,看的我真是一阵肉麻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左右,我感觉身体上的瘙痒达到了极致,我还不能抓,真是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
当你开始感觉身体有点痒的时候,如果你不抓,它不仅仅会痒,而且会很疼,但是如果持续的痒下去,大脑就会对这种“痒”的神经刺激产生麻木的状态,于是乎就不是特别的痒了。
但是在大脑完全的适应这种骚痒之前,会有一段时间导致浑身的肌肉颤抖,之后就是麻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的麻木了,我只想睡觉,其他的什么也不想。
在迷迷糊糊之间,我好像看见圆姐拿着高压水枪在滋我,然后我呛了一鼻子的水,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胖子在旁边吃着面条。我尝试的去活动活动肢体,还行,除了那个骨折的手之外,其他的倒也没什么问题,
胖子看我醒了,对我说:“我的祖宗,你丫的可算是醒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整整两天,把我给急得。
你和我的病基本一样,但是你身上的虫子少,只要坚持用药,定期复查就好了,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你下个星期就能出院。
你先别说那么多没有的,我先去躺厕所。
胖子还打算扶着我来着,然后我就说:老子身体好,不像你那么虚。
之后胖子又给我说了一下关于圆姐的事情。这件事情还真的好好的谢谢圆姐,要是没有她,我算是就栽里面了。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她才行。
之后这段时间我和胖子一直都在医院养病,期间圆姐来看望过几次。其实我们这个团队并不是特别熟悉,我和胖子是发小,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圆姐是有一次胖子在一个不知名的社交软件上认识的,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也算是有过过命的交情了。
我很少去走出自己的社交范围,陌生人也很难进入我的社交领域,我平时除了上班之外,就是喜欢钓个鱼,偶尔和同学,同事同事一起吃个饭。日子过得也算可以。
除了一直单身,我今年19了,零二年出生的,按照我们当地的纪年法,我已经二十岁了,上完高中就退学了,一直也就是这样,就这样活着,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活着。
以前我还喜欢去究竟个为什么我会这样,后来,也就这样了。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于这些神秘的事物的研究。
每天下班之后,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我自己租的小房子里面,躺在躺椅上,沏一壶清茶,看着西边灿烂的云霞,我心中的那种迟暮之感,油然而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最应该奋斗和努力的年纪却选择了安逸,我每月的生活6000元根本用不了。
一个月加上房租水电一共不过4000元左右,在这个小空间里面,我感觉我获得了一种相对的的自由,这个小房子就像寄居蟹的壳一样,既给了我一定的自由,也在一定程度上完全的限制了我的自由,我不愿意走出去看看这个世界,我更愿意宅在我的书房里面看书。
我知道我应该出去,但是我的灵魂就像是腐烂发臭了一样,看不见一点的光。有的时候我也特别的渴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我就去了,到了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里面看看,看看自己的不足和自己墨守的陈规。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其实我并不喜欢这里的生活,每天早晚下班高峰时段地铁里面十分拥挤,而且这里的生活节奏特别快,消费也特别高。我本来就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自然也就不愿意去向这里发展。
我感觉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失去了一种“热爱生命”的能力,开始逐渐的变得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活着,我担心着周围所有的一切,甚至我亲手打死一只蚊子我都要心痛好久,而且那些东西就像是恶魔一样附着在我的思维上,我看不见,摸不着,我自以为我和其他人一样,但不是,因为我失去了一种热爱生活的能力。
胖子就是不愿看着我发呆,他觉得,人世间哪有这么多可以琢磨,反正人生一世,最后就蹬腿,也就那样。
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不一直都是这么糊糊涂涂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