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11月19日是徐志摩逝世85周年的纪念日,撰此小文。
当时,只有读小学四年级的我住在鸟语花香的农村。
当时的农村人根本就没有培养孩子的意识,只要健康成长能干活就好了。
农忙时,家家都在自己的田地里干活。农闲时,又是一波人聚在一起打牌聊天。
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实在乏味,趁着图书馆开放时多借几本诗集以打发度日,《翡冷翠的一夜》就是其中的一本诗集,也是我最早接触到的徐志摩的诗集。
当时的我不知道徐志摩是新月社的创办人之一,也不知道他是属于新月派呢还是文学研究会,更不知道他的发妻叫张幼仪。
当时我的眼里只有他的诗歌,他的诗把我从农村无趣、粗俗、寂寞的生活里解脱了出来。
让我感受“真、善、美”的诗歌,倒不是那首经典的《再别康桥》,而是一首写从还没有见过雪时可以自由地畅想雪的模样的《雪花的快乐》。
“飞飏,飞飏,飞飏,——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这样的节奏简直说出了当时我的心声,一颗想要飞翔的心等待翱翔于辽阔的天空中。同时,我也惊讶地叫着,诗的排列还可以是这样的优美。
虽然钱钟书对想见他的读者吃鸡蛋何必知道下蛋的母鸡“呢?可是,爱屋及乌,我有想了解徐志摩的生平的愿望。
陆续地了解徐志摩的生平经历,原来他的名字寓意“志可摩天“,又是和天空有关。
在我的眼里,他的一生都像是一粒翩翩起舞的雪花,为人轻柔,对待友人的温柔和纯真,让人感受到的一个书生的柔软而不是懦弱。
如果要用词形容他的情感世界,我一定不会用“坎坷“。
当张幼仪以她传统的方式爱着徐志摩时,徐志摩活在自己的偏见中,没有触及张幼仪真实的温度。他是有追求的。
当徐志摩热烈地追求林徽因时,徐志摩大抵以为自己找到另外一颗纯洁的雪花,可以共同地飞扬在诗的国度里。他是快乐的。
当徐志摩与陆小曼倾肠共诉相爱难,身虽在异国,但他的心思却是漂洋过海与陆小曼共在。大抵,如果那时他可以像雪花自由的飞扬,心情不至太苦。他是有向往的。
一生都追求雪花的纯真、自由、善信,雪花仿佛是他生命的化身。
说一句刻薄的话,如果徐志摩只是像大部分的人一样平淡地终老,他的人生是残缺的。
飞机失事,他的命丧。
向往天空,死于天空,这不也是一种愿望的达成嘛。
“志可摩天“的他,死于摩天。
八十五年的时光已经逝去了,像我一样的年轻人还在吟咏他的诗,还在聊着他的情感世界,还在放着他的影像。
他不是天上那抹亮丽的彩虹,稍纵即逝。
他不是天上那朵飘忽的云朵,随缘聚散。
他不是天上那束强劲的阳光,普照大地。
他只是天上的一朵雪花,时候到了,他就来到人间,自由地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