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母亲叫去田里淋菜。什么事都撇开,先摘片"神仙草″丢到嘴,细细嚼了,幸亏没有金香草苦,慢慢咽下去了。据rei讲,苦后有回甘,果然。昨天下午,进县城买了件衣服,顺便吃个兰州牛肉面(狂洋讲,全中国各系厨师中,兰州拉面师傅刀功最好,然后用筷子夹起一片处女膜般单薄的干牛肉,同时大摇其大头焉)。,吃个肉夹馍,辣椒和陈醋放得可多了。昨晚,不敢与返乡贤能争夜宵吃(平时5元一份扛粄,现在10元,15元矣),请家里那位炒冷饭,刚买的老干妈,又放得可多了。今日凌晨,咽喉深处,已觉躁气逼人,晨起,咽喉浅处,已然痒痒。败,败,败!年到了,那些人情世故如何应付?惯例了,咽喉一痛,一痒,清涕一零,感冒来了。
神仙草咽下去,再博几口烟,菜淋好到家,已然感觉咽喉浅深之中,恢复了平常。
年节,惊的怕的,不是无钱,反正惯了,而是人情来往,不得不尔。今晚,落霜的天,河边独钓,刚刚上了条三两白鲫,老友省城回家,过来喝茶。二话不说,收东西回去,明晚再来。
烟,酒,是逃不过的。rei的海马酒,懂的马卡酒,平日里只是听说,过年了,可以从床底地下,抱出来,斟酌在杯里,慢慢品尝。烟,日均两包,自己抽半包。当然,到口苦时,家里有两阅星霜的黄榄酒,可以微微缓解一二。
后车箱子里,年初一必须放四包或六包每包八个大桔。过年大节,到人家去,不能空手。
去年以前,过年不用买茶,一般干聊,半个钟后,开始喝酒。现在不敢太过,起码得先喝两个钟的茶。
过年了,不要问最近有没有读什么书,没有,一本都没有!!!电话不断,这边喝茶,那边饮酒,分身乏术,看个鸟书!除非比《金瓶梅》更精彩!
平时不抢红包,也不发红包,过年了,卡里总得充几百大洋,偶尔发个,让他们整晚睡不着。好在自家学生不敢"勒索",这点可以放心。
很快的,到了初四五,年就过了。别的不说,明年总得看完十本书,不然不敢上简书乱吹牛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