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还是我报恩之准则,却不曾想,因不善言辞而被“另眼相看”;
曾几何时,“言必信行必果”还是我的终生追求,却不曾想,这成了我与人交往的“壁垒”;
曾几何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我侠心之所在,却不曾想,它与“多管闲事”是如此相似;
曾几何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是我此生之追求,却不曾想,“另类人生”另类活;
自古年少轻狂,不畏担当,也是敢作敢为,血气方刚。现已年入不惑,历经世事,冷暖自知,却未随波逐流,再读《满江红》也会热血膨胀。
彼时,谢若林,口里喊着主义心里全是生意,是该悲哀还是庆幸?
信仰是统治阶级奴化人民的工具?还是人民精神凝聚的思想?
“幡然悔悟”时,却已人去楼空。仍不改少年壮志,人世间横眉冷对千夫指,待从头俯首甘为孺子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