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美好的湘西和朴实的湘西人;
同样是两个精灵般俏皮活力的女孩 ,翠翠天真如小兽,夭夭灿烂如夏花;
同样是风日里长大,皮肤黑黑,触目为绿水青山,眸子清明如水晶。
翠翠的眼中除了爷爷和渡船,免不了山山水水和那拨动一池涟漪的傩送二老,有着这般年纪的女孩儿家一样的天真懂事;
而夭夭,相较与翠翠的懵懂,多了一番人情在。
也是,环境铸就人性。
翠翠生活在爷爷羽翼之下,不曾真正接触外面是非;
而夭夭,虽接触也少,但了不得的是有一个完整的家:善良有原则的父亲,精于人情的会长干爹,勤劳能干的母亲,疼爱她的兄嫂,自然免不了同样扮演爷爷角色的老水手。
这一比,当真是夭夭更幸福无忧的多一些,但相反,夭夭比之翠翠却更成熟一些。
在家人面前的吹牛调皮与跳脱,在外人面前的警惕小心与沉默,我心中几番较量,竟是偏爱夭夭多一些,怜爱翠翠多一些。
《边城》中还有两个好豪爽热情的青年,天保大老与傩送二老。
毫无意外,两兄弟尽皆爱上了翠翠,碧溪岨悬崖上的竞歌,竟是浪漫如斯,乡村里的爱情,纯洁而又动人。
《长河》的姑娘夭夭早已许了人,订了亲,不免有些遗憾未曾见到爱情开花。
但我自此却爱上了萝卜溪这个地方,瞧那丹朱明黄,耀人眼目的桔子,诱的得我是垂涎欲滴,口馋心馋。
《边城》像世外桃源多一些,而《长河》掺了更多人情世故,更接近于社会。
商会会长纠缠与民众与官员之间,当真是了得,这没有复杂的算计和对人心精确的剖析,很难!
保安队队长强买桔子,强收赔缴费用,调戏夭夭,委员长骗收萝卜等诸多现实,无一不提醒人们现实的残酷。
我愤慨与气怒,但转头一想,这不也是当今社会的写照吗?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欺压和被欺压,而我们所能做到,不外乎前进对抗,不愧于心,之后种种,心领神会,难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