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挤得连转身的位置都没有空余的出租屋,两个小房间是用几块已经发黄的木板隔出来的。"客厅"放着张矮小的饭桌和四张小板凳,桌上还放着今晚的剩菜,桌下躺着一只蓝色的2号凉鞋 ; 闷热发霉的天气招惹了好几只好事的苍蝇到处乱串,墙角堆放鞋子的地方发出阵阵奇怪的味道……
终于等到老人和孩子都睡下,夫妻俩蹑手蹑脚上床,连上衣都来不及脱就开始亲热起来,身下随便用几块破木板搭起来的床板咯吱咯吱作响,此刻隔壁房传来了翻身的声音,识趣的妻子不敢有一丝娇喘,这个深夜里只剩下丈夫沉重的呼吸声。
床板咯吱声越来越大,突然"啪哒"一声,床边两块原本微微翘起的木板断了,其中一块破木板直顶妻子的腰板,妻子身上已经洗得发白的棉质背心一点点被染红......即便受了这么重的伤妻子也不敢哭出声来,生怕吵醒了隔壁房的老人和孩子,也可能是怕她们问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木讷的丈夫只顾着自己的生理需求根本没发现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而后手忙脚乱地帮妻子消毒止血,便匆匆睡下。此刻妻子坐在床沿上,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丈夫一夜没合眼,想着怕是又要多一个疤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