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必须写下点什么,虽然没有十分明确的思路,既然没有明确思路,就笔随心走好了。
我在昨天与今天想明白了两个问题,并且这两个问题对我来讲都非常重要,是与过去、未来与自己的问题。我记得在我的某一篇文章里我写过并且生活中反复思考的问题:为什么上了学让我更我痛苦?因为知道的更多了而又无能为力——这是好几年前的答案直到昨天。当然不无道理,但现在想很不是最终原因。这让我想起了《血色浪漫》中钟跃民在陕西插队时候,问跟着田伯(大概是姓田,但这不重要)放羊的憨娃:
“为什么要放羊?”
“卖钱!”
“卖了钱干什么呢?”
“娶媳妇儿!”
“娶媳妇儿干什么呢?”
“生娃儿!”
...
“这么小年纪就想媳妇儿了。”
这么小的年纪就有明确的人生路线了,所以憨娃不会像钟跃民、郑桐或秦岭和将碧云那样忧心忡忡地只能活在当下,终究是个孩子。钟跃民他们也不会像有田伯那样生活就是吃地饱、穿地暖简单的愿景。他们知道的更多,但是知道的多又能如何呢,无论社会的大环境或者自身的局限都不得不沉沦与迷惘。这犹如迷失在大海的迷惘才是问题的关键,而不是对世界了解的多少,当然不可否认对世界了解多少这个量是引发问题的关键因素。道理总是浅显易懂,但是真正感悟却实一个持久性的过程,这个问题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萦绕心头,算起来差不多已有七年之久了。很多浅显的道理我们早在小学的时候都接触过,例如《刻舟求剑》、《揠苗助长》、《掩耳盗铃》、《骆驼和羊》、《小马过河》还有公鸡比美的故事,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些道理,但我不确定大家真正深陷其中能够及时自醒,这大概就是开悟的过程。我记得对这些道理的看法我在另一篇文章中也是写过的,忘记是微博还是lofter上了。迷茫是问题所在,然后就身陷另一个漩涡(我相信是这样的,艾思奇《辨证唯物主义 历史唯物主义》),那另一个漩涡将会是什么呢?
上面的过去与自己的问题,下面便是未来与自己的问题。
未来与自己的问题的理解是建立在过去与自己理解之上的。这分别是昨天与今天时的突然开窍,这时间上也是多么的承上启下。我很柱子不止一次的设想将来我们如果不做软件方面的工作我们将能够做什么。自己创业?自己开一个小店?回老家似乎也不是答案。今天看了《海边的卡夫卡》,有很多地方还没有想明白,但是也有所收获。中田迟暮之年说要找到普通的自己,佐伯生命意义停留在二十岁,以后三十年都生活在回忆里,然后让中田一字不拉地烧掉自己的记忆,然后安然死去。这两种人生不能说不是悲剧吧。
“刺中对方后马上用力搅,把肠子搅断,否则你会落得同样下场——这就是外面得世界。”在书中这句话还有几个隐喻,但外边得世界是挺残酷的。我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这样的人,现在我们可以称之为“坚强”,大多数人也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我已经不能再想深层级的东西思考了,大概时机并没有成熟。书中的一个隐喻:肠子--迷失,在残酷的世界不断战胜迷失,又必须小心提防成为中田和佐伯式悲剧。多多少少已经有些他们的影子了,例如,之前做了很多错事,走了很多弯路,现在突然说否定过往做另一个自己,这是中田的影子;很久前,自己说过拒绝长大,这应该是要把自己生活在记忆里,这又带有佐伯的色彩。但是我终究是在现实总用刺刀搅断了很多肠子,即使有时候把自己蜷缩起来,但终究是是搅断了许多。看看吧,这是一个多么复杂的问题,人又是多么充满多重矛盾性的动物,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我呢?这又是一段肠子。
现在我回答不了“我是怎样的一个我?”这样的问题,但不着急,至少解决了现在眼前的问题与未来大方向的问题。我要回到高一的时候,就是十年前的时候。这真是一个好大的一个圈啊,用十年时间画的一个圈,用十年突破了一个迷,也多多少少做了十年的中田。但也没什么好后悔嗟叹的,挺好。眼前的问题也清晰,找一个有充足的时间让我思考工作就好了;未来的问题就是过渡到十年前的想法上来,至于其他的世俗的问题怎么办,都不过是迷失罢了,无论走什么路都会有迷失,只需要用刺刀刺中对方后用力搅,把肠子搅断,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