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今天,在一头忙乱中接到前同事何小姐的电话,她在电话里着急的跟我说道,孩子没人接,孩子他爸爸没接电话,没空去接他,希望我可以帮忙去给他们接送一下。于是我瞬间感觉我清醒了,接着步入了一个二次元的世界。
在路上我遇到希文小朋友,她告诉我,她把弟弟从学校接了出来,然后让他自己去辅导班,因为她要去跳舞,快要迟到了。于是我瞬间感觉更凌乱了,犹如心在刀尖上行走。
我绕开了学校,直接走在去往辅导班的路上。像个四处张望的小偷,背着书包的小朋友都是我的猎物。走过河道,望穿秋水,依然没找到我的猎物,我不知道我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直到走到辅导班的门外,听见老师高声呼喊的"刘金鹏”,我的心方才回归属于它的阴凉之所。
看过人之后,嘱咐了一两句,正准备走,孩子的老师说了一句:他爸爸刚刚也过来看了一下他。我感觉我瞬间要炸了,前所未有过的销魂·····
这是一对在吵架的夫妻,一个架吵了好久好久,我跟他们的两个孩子都很熟悉。于是很无奈又异常有趣的事情因此而来,这两个人染上了无限吐槽的嗜好。他们总喜欢说,你怎么怎么跟她(他)说一下,然后孩子干嘛干嘛的谈不拢就找我。虽然我从未当真,但这话依然不绝于耳。
刘先生去看过孩子了,也不跟我打个电话,于是我很气愤。我回来跟她们也跟刘先生说:我真的是要醉了,难道我长得就像个传声筒吗?这感觉怎么那么像赌气拿我寻开心呢·····
贰
恍然,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是别人的问题。就好像不知道该为此类事件高兴,还是郁闷。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此类事件一直不间断的偶尔上演一下。
偶尔会接到妈妈的电话,客套话说尽,就上些个无力吐槽:你去说说你爸爸囖,让他戒烟,让他干嘛干嘛,他又干嘛干嘛了;问问你姐,她最近怎么样了;说说思爷,劝劝她····
偶尔会接到爸爸意外降临的电话,声音如同午夜的钟灵。当瞬间激灵而起的时候,他却在说:你去问问谁谁谁,什么什么事,让他干嘛干嘛·····
每当电话很唐突的响起,我总会习惯的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可往往接起的却总是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我问他:为什么你不直接去说呢。他就会说:嗯,就这样吧,你记得去说一下喔。然后电话的那端就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常常让我连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留。
偶尔会接到姐姐的电话,她的开端直接开门山,招呼我去找我家父上大人。声音充满了无奈与代沟,言下之意就是:柴米油盐滴水不进的时候到了,洗脑的时候到了,就这样,问题我带到了,然后看你的了···
家庭聚会,朋友齐聚,往往在到来之前,都先得是一场踢皮球的游戏。这是一个如同烫手山芋的皮球,落在谁身上,谁就惹上了大事。于是我总会先遇到一顶帽子,她们说:我相信你,你可以的,你要是来了,她们就都能到,因为你好玩······
很多很多,我从未当真,水来以土淹,不自大也不抗拒。每当我想问,为什么你们自己不直接去沟通、表达的时候,总是想想又作罢,因为总觉得事情不至于。直到今天我的脑海力闪过这么一句话:难道我就长得那么像个传声筒吗?
壹
前段时间,护短姑娘生日,前一天晚上,她给我留言,让我过去吃饭。后来我们聊了一下,聊着聊着,她使劲在上截图,上演世纪虐狗式撒狗粮。
原因是他们最近开始当房奴,于是姑娘开始迷上了贤妻良母的角色扮演。波哥问她,给她送花好不好,还是她有什么想要的。她豪气万丈的说不用浪费,要收只收毛爷爷。于是波哥顺应她的意回道,承诺不浪费,不再送花。提前给她发各种小数点的红包。
于是重头戏来了,姑娘开始各种后悔。她说,一束花是她与波哥最浪漫的幸福。她说,她喜欢钱,但是不喜欢小数点钱。她说,现在特后悔竟然连一束花都没了······于是她说:你明天过来要好好说说波哥啦,我其实很喜欢花的,我真的不喜欢有小数点的红包······留我在一顿狗粮中哭笑不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花式秀恩爱也有可掺和的份,秀恩爱还带助理的。于是我哭笑不得的问她:为什么是我说啊?她毫不犹豫理且所当然的说:你不说,谁说啊。我竟无言以对,什么心理面积早已不是个事。
她第二天还是收到了鲜花,然后我调侃她:我要不要再提醒提醒你家波哥呢,关于小数点这个事·····
Over
我一直坚信,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我不会轻易为谁人改变,一如,别人也不会因为我而轻易改变。
时而,我不喜欢经过转达的话语,我也不喜欢去转达话语。我不喜欢主宰别人的世界,也不喜欢我的世界由别人主宰。
她们让我说的,有的我未必会去说,有的说了却又没说,没说的未必就没说。
忽然发现,感情经不起任何的消耗。
这一生,我来,不是你的附属品;我在,不是为了让你消耗;我走,却或许会是已看透。
愿,你我此生都不透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