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掉转了头,在路上。 冷冷地狂笑,感觉笑声的回荡这么刺耳。还好我躲在宿舍。望着对方的床,有人在翻身。如果他也陪你狂笑,那多好。X的发春啊,有人狂喊下雨了。又是个雨天,我的心情已习惯。
那傻样的愣着黄白的天花板,还真以为把自己酷成一位若横空出世的沉思者。 就凭你鄙俗的思想,可能就定格在幻想为什么颜色带黄的。可能还擅自添加一个人物,一个青春期手淫的少年。
猛然把思维拽回,怕如快决缇的洪水。感叹自己怎么那么坏了,会有丑陋的意识。
也突然的中断联系,看着村上里的小说写这些怎么就是文学可接受。 揶揄自己的幼稚想法吧,酩酊是终归不存活在现实,醒着就让你知道村上是大作家。
他们的描写都可以把急促的呼吸升调为呻吟声。泪都可以一起同精液滚荡热流。真不知是如何接受性爱文学?
一则广播词一直萦绕耳旁,不知道有多少因为寂寞去爱,不知道多少人因为寂寞而错爱一生。
若是将北村的寂寞搬来这谈爱情,没有爱情男女的交媾,只是不过像动物赤裸一样彼此对身体的需求。
望着旁边的猪塑料储蓄罐,扔硬币的时候叮咚清脆。如果爱情也可以用来储藏,为什么总是悄无声息。却往往更象大雨滂沱的堤坝,声势浩荡地摧毁。
风雨教会我们选择躲避,只有不屈才让我们懂得风雨的折腾根本算不了什么。命运就象轮奸,没办法反抗,就得接受。
在路上,一路冲斥的很多东西包括文学。最敏感的性爱文学。望着趁夜晚倾巢出动的黄色文化更是横贯成长道路。
一路走到头撞南强才懂把人生的方向控死了。在路上,摒弃是该如何一错再错。辛酸泪水也没办法舒展绉纹,在路上,何不以笑赌明天。
我们的想象还在如青山绵延不尽,因为只有死去的人永远保留走时所有的过去。在路上,面对生与死。生若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感叹活着真好!
很多不感给予想象,就如前提到的性爱文学,在吸收的路上,看怎么去区分是文学还是垃圾。就如人们一直热忱的爱情,也是没办法想象。西式茱罗,东式梁祝。或是喜得乐的一见终情相怀到老。都是无可言语,在路上,就会屡屡履现。
在路上,我掉转了头,只是方向错了。在青春列车急刹的片刻,在路上,继续奔跑。
落桑!2007年4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