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妈打电话给我,大抵是家中wifi密码又忘了的锁事,电话中还笑问我是不是不想家,我才发现许久未给家中打过电话,理由无非是每次一通电话皆是学业,二十多分钟就这么飞逝。我常想,有这二十多分钟我可以做许多事,但事实上,二十多分钟不过是床上的片刻懒意。
我懒,我承认,但却是才发现自己懒病已入膏荒,难治。
挂了电话又是想起,答应编辑的更新和要给老板的初稿已经拖了好久,又是一阵乏累,哭诉也只能自言自语。
一直这样想,若是我不懒,每件事都努力去做,是否能是另一种光景?但事实上,我只是为这种病找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
懒是一种病,得冶,我已经无力去医,不可不谓是一种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