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我听说昌昌被送给董卓了,情急之下赶紧找吕布将军求救,话刚说完,我口鼻喷血,倒下了。
(不明真相的吃樱桃群众):小兵你自带主角光环,七窍流血也不会死的,快点起来嗨。
……我只是口鼻出血而已……跟七窍流血还是有区别的好啵。
(不过这关键时刻就倒下装死的属性……作者用人格保证小兵再晕倒故事就over。)
我没啥……只是头痛,时不时痛,越发作就越痛的那种。
吕布将军为了感谢我报信(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说要请医师来给我治病。
这还治啥病啊,我抓着将军手,问怎样了,救出了昌昌——啊不,貂蝉没?
将军见我如此关心他的婚姻大事,也感动了,红着眼说:“貂蝉被义父带走了。”
“带走了?”我瞪圆了眼。
将军红着眼。
“你!!!”我不知道我喊出了这个字没,因为我好像又看见了一滩血。
来了一个医师,开了止血药,问我头还痛不,我说好了不痛了,我要起床出门,医师说摁着这个扯谎的疯子。
我突然一拳朝医师鼻子打去。
然后,医师一边用刚开给我的药止血,一边说要请高人治治我。
治呗,打人一拳,心情莫名地大好,虽然被捆了起来,还是满足地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仿佛有几根稻草在我脸上划来划去,很痒,烦人,我睁开了眼。
一个中年男子,额头特别饱满,很精神的样子,好像很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见我醒了,乐呵呵地叫人帮我松绑。
管他呢,手上空出来了,又是一拳打过去。
结果中年男子张开手掌,跟着我拳头来势往后收,再收掌把我手腕牢牢扣住,仿佛猿猴轻轻地接住个桃子。
噢?!
这男子,不就是那天表演沐猴舞的华佗吗?
神医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个稻草扎的刍狗——定是这物件搅我好梦。
神医!你好!
我一面赞叹,一面又一脚踢过去。
神医抬起膝盖,把我踢出的腿架好,然后跟折被子似的,将我腿翻起来,踢过头顶。
“哎哟哟!!!”这下我安分了。
神医发明五禽戏,在医师界推广,看来绝非仅健身这么简单。
神医还是一样乐呵呵地说:“要锻炼了。”
“可我有天天扫地啊?”
“老低头,颈脖子快直不起来了。”
“那如何是好?”
“放下手里的东西,多出去走走。”
等神医检查我的头时,忽然不笑了,然后对着我说:“笑笑。”
……??
“笑笑。”
“我笑了。”
“……嗯,面部麻木了。”
“我怎么了?”
“颅内出血。”
“严重吗?会死吗?”
“会暴躁,发狂,若不医治,不光自己会死,还要打死别人。”
“那如何能治好?”
“法一,饮下麻沸散,割开头颅,取出血块,静养一月,即可痊愈。”
我听了直摇头:“法二呢?”
“法二,服汤药。此法不能根治,数年后将面无表情,不能言语,反应迟钝,时时抽搐,窒息而亡……”
“那现在服汤药,可与常人无异?”
“数月内无大碍。”
“好,请神医赐我汤药。”
神医吃惊不小,忙着劝我说,服下麻沸散后,开颅不痛,别怕。神医很坚决,不由我分说的样子。
我从怀中拿出一个垃圾袋,恭敬地呈给神医看,那是神仙于吉送我的锦囊。
这是上次进牢房后我仅存的锦囊,我最后的希望。
开颅手术要休养一个月,我怕我等不起。
我想神医当然会认得他朋友的锦囊,锦囊一出,我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果然,神医一看这锦囊,脸色大变,不再坚持,开出药方就走了。
果然有效!我闭上眼,屏住呼吸,默默祷告,缓缓打开了锦囊。
不为苍生,只为了我自己,为了我那心爱的姑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