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走向午夜,睡意却不在身边。
夜幕垂直成密不透风的墙,某些鸟儿的翅膀失去了导航。
静,像一张无形的摇椅,铺展开的心绪是摇椅上的低语。很多个夜里我都想和心灵对话,却总是被自己无意中打断。
落寞是灵魂的刽子手,只是它手中的利器已慢慢老去。我的灵魂伤痕累累,不怪风,不怪雨,只怪月亮的颜色太诡异。
我醒着的梦里一直有月光,它从我年少的记忆里一直陪着我。那时候,我就喜欢蓝色,在越来越窄的时光里我恋上了最大密度的蓝。
说不清的缘由,想不透的执着。我很累,却不舍得睡去,我怕月亮消失得太快,我怕梦里再聚不起新鲜的火焰。
我的燃烧像燎原的野火,却没有点燃一颗石头的心,我不会向自己投降,我的灵魂需要高贵。
轻抚时光的脉络,却抓不住它的源头。垂暮的心中划过芳华的绝唱,我只是不想服输。
潸然泪下是还没有认真的年轻过,却在认真老去。徘徊、悸动是不甘的理由,我却找不到核心的说辞。如果说没有目标地暴走,我宁愿静止不动。我的目标在千里之外的盲区,我的指南针丢失在了一片森林里。
继续找寻来自心灵的指引,每个人心中都应该有一口井。我相信源泉的存在,更坚信探索的勇气。
我的面容上聚集着季节的风霜,我给自己命名为不朽的九月,让金色的呼吸一直轻盈悠唱,愿未来的阴天里也有阳光。
我的思考像一个轻语者,微微颤动着幽幽心弦。从此处到别处,我的思绪飞过了万水千山。
也曾想静成一个不说话的符号,一支烟总会撩拨起想静下来的心。独舞是清歌的伴侣,尽管舞姿有些牵强,声线像吉他的撕裂音,可我还是会舞动起来,取悦自己的精神。
我的精神里居住着巨大的分裂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将我入侵。锁不完的门是我没有找到想要的窗,打不完的卡是怕没有留下自己的印记。我的手是水的亲密者,却总洗不出一个干净的感觉。
继续彳亍在方寸之间,用无奈和希望搭建桥梁,想连接一颗有感应的灵魂,想去未来的窗口吹吹风。愿既定的脚步不再彷徨,我用星光照亮心里的门窗。
那天,我抛出一个提问:“谁会写诗意的对白?”。一只南来的燕子舞动着轻灵,翅膀上的雨珠像蓝色的眼睛。我们的默契不止是诗意的铺展,一种入骨的情结是我们的交汇点。她已回归春天的巢窝,找到了属于她的一方幽蓝。我还在北方的冬季里期待一树花开,用玫瑰的花语托起蓝色的希翼。
我的梦想在时间中瘦去,掌纹里藏着岁月的秘密。我还是会追赶落日,却不再埋怨黄昏的消失。
时间是奔跑的烈马,抓不住丝缰的手总会颤抖,我抚慰着不安的心,用优雅的姿势去善待每一寸光阴。
夜已深,花未眠,此时的风向南。我只想用玫瑰的芬芳编织一些心语,送给亲爱的自己:生日快乐!健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