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走入一个破烂不堪的茅屋,环顾四周,屋子破烂不堪,屋顶已是东破一块,西飞一边,窗户就是两根细木条搭成十字,木条糊着早已碎裂的窗纸,似乎在表明这是一个多年无人居住的地方。可眼前却有一位老者,看起来年逾古稀,脸上皱纹板结成一整块,看不出他的表情究竟是是喜是怒。
这茅屋仿若无物,风直直的刮在身上,虽不冷,却打了一个寒颤。荒山野岭,哪来的小村?思绪翻飞回过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一个幽暗的小路里,传来稚气未脱的声音。
“哪里是江湖?”
另一人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用眼神锐利的扫过面前的少年,那眼神似乎已经看破了世俗,少年没有半点怯意,笔挺的站着。良久,那人收回目光,看向别处,手臂轻轻抬起,指向包围这小镇的山。少年循指望去,那正是这附近,最高的一座山......简单收拾过后,少年无畏的向那座山前进。
面前老者的喃喃低语将思绪拉回,提气细听他干瘪的嘴里吐出瓮声瓮气一句话,听说村口有人需要帮忙,不知道哪位热心人可以去看看。
行侠仗义?这就是进入江湖的考验吗?或许本就不是什么考验,只是一时多想罢了,但,无论如何,这种品质,是不能丢的吧。
心里想着,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外边只有一条向东延伸的泥泞的小路。一路行到村口,抬头,这村口与之前的茅屋着实不同,一簇松阴,内有几户房舍,实属轩昂。见这:翠柏垂门门近山,松冉竹斑霜菊艳。
村口伫立着一高一矮两人,远远一看,应是一对母女。妇人面色憔悴,似有心事缠身,而她身旁的小女孩,神情黯然,脸上尚有两道未干的泪痕,眼周略红,目中仍有点点水光,煞是惹人疼爱。
行近而去,就听到妇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不知道谁肯帮帮我妇道人家。”
“这位夫人,所困何事?不知能否尽一份力?”
妇人浑浊的眼睛似乎明亮了几分,抬头望向我,眼神变得更加迫切,嘴里急切的吐出想说的话:“不知道阁下能不能帮小女找回丢失的布偶呢?布偶可能是被那些在北边村后小路游荡的野狗叼走了。”
“小事一桩,交给我了。”
虽然我赤手空拳,但收拾几只野狗的本事还是有的,心里微微有些激动,感觉好像是要做什么大事一样。
村后的小路很是荒凉,虽然离村子很近,却与村子有明显的差别,四处都是荒草。罪魁祸首就在这最显眼的位置,它正龇牙咧嘴的看着我,它身后躺着一个布偶,这大概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布偶了,不过先要把眼前这个家伙给解决掉啊。
哼,碰都碰不到我,真是不堪一击啊。倒在地上的野狗,三秒钟前还在嚣张跋扈,如今却已经奄奄一息了。先不管那么多,赶紧把布偶还回去吧,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好生可怜。
布偶给到妇人,妇人鞠了一躬想我道谢,明显脸色亮了几分。而旁边的小女孩更是破涕为笑,说真的,她笑起来真可爱。她抱着布偶,对我笑着说了声谢谢,声音还有点颤抖,可能是哭劲还没过去吧。
“我还能尽一点绵薄之力吗?”这话脱口而出,原来做好事也会上瘾的吗?
妇人脸上流露出了一些光芒,那是希望吧。
“啊,那就劳烦你了,去村后小路找到小小马猴精除去它吧,它困扰我们母女俩很久了。对了,这把桃木剑用来做个武器吧。”
我接过桃木剑,允诺后,快步来到了村后小路,想必那只奇形怪状的物体便是马猴精了吧。我提着剑向它走去......
“有劳大侠了,真的,太感谢了。”
我笑了笑,挥了挥手,其实这些都是小事。不过有一件事萦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虽然问面前这位夫人可能没有结果,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想请问,这江湖,究竟在哪?”
只见顷刻见狂风大作,漫天黄沙,一束白光亮起,使人睁不开眼。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