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 by Jcak Canfield,Mark Victor Hansen,Patty Aubery,Nancy Mitchell
我上网查过,这书既没有中文译本也没有电子版图书。尝试用最简的叙事来分享信仰的信息。当然,这也是“懒译”的借口
We must not only give what we have, we must also give what we are.
------Cardinal Mercia
再一次复核了她手里的名单,苏珊不禁莞尔,一切顺利。这位51岁的制药顾问花了几个星期搜罗了旧日同学的联系方式,要邀请他们参加举行一个中学同学的聚会。
原本计划的第三十年聚会没有举行,苏珊觉得—为什么不可以有个第三十三年的聚会?她承担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每天想到快和老朋友见面,她越来越期待也越来越激动。
有一位是苏珊自己特别想见的,就是贝内特·斯科特。因她不久前从别的同学那听说,贝内特被肾病折磨多年,现在每天都要透析,等待移植手术。
真希望他能重新振作,苏珊一边想着一边拨打贝内特的电话号码。她的老朋友实在需要一位守护天使。此时苏珊并不知,她就是那位天使。
当贝内特第一次踏进他们在南加州的学校时,苏珊几乎没留意到他。苏珊是个讨人喜欢的啦啦队长;而贝内特是个内向敏感的新生。可是两个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却在接下来的同学生活中成为好朋友。
一起参加学校的合唱队,也接受同一位钢琴老师的训练;再一起办校刊。在七年级时同时被选为“最有才华的”,在高中时也一起被评为“最有前途的”。他们在学校几乎就是二重奏,所以他们成了最亲密的朋友。无论是走廊还是食堂,他们都是双双出现。
“希望你不会忘了我。”苏珊在贝内特的毕业纪念册上写道。但还是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们各自展开不同的生活。数十年后,苏珊离了婚,住在马里兰的斯蒂文斯维尔。她的生活被朋友,旅行和喜爱的工作所充实。贝内特定居在新泽西,太太莎拉是大学教师,他们有两个孩子。
而今,他处在生命的边缘,在电话接通前苏珊不禁做了个深呼吸。
“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贝内特大声的说,“我一定会参加聚会的。”他们聊着各自的工作,家庭和未来的打算。贝内特没有说起他的病情,苏珊也就没有提及。
放下电话,苏珊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这不公平,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当他谈及27岁的女儿明蒂和23岁的儿子斯蒂芬时,声音是那样的自豪。他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太太莎拉去旅行。
苏珊想起另一个被肾病夺走生命的男人,她的未婚夫。医生和苏珊都无能为力,事后多年,一想起也许当时还有什么可能可以做的,苏珊为之心碎。
贝内特该去旅行,他该携着女儿的手进教堂,还该有孙儿坐在他的膝盖上玩耍。他的家人还会为他的退休开一个隆重的庆祝晚会,莎拉还该有机会和他在周年晚会上跳起华尔兹……
苏珊想着这些心都火热起来,她腾一下站起来拨通贝内特的电话:听着,我知道你的病。我要把多出来的一颗肾给你。
贝内特被吓了一跳,在电话那边沉吟了好一会。多年没有联系,现在她要给自己第二次生命,他无法说服自己。尽管很感动,贝内特却不能接受。“谢谢你。”他最后说,“可是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苏珊反驳说,“是我自己要这么干的,况且我不只是为你,也是为了你的家人。”
在聚会之前的几个月里,苏珊反复提出这个建议,每一次都被贝内特委婉的拒绝了。他始终不能让自己接受。
然而,就在聚会举行之前,贝内特的情况变得很糟,以致要坐在轮椅上。医生告诉他,如果再不进行移植手术的话,他可能只有几个月可活了。苏珊也很震惊,她加倍努力地要求贝内特接受她的建议。她恳求地说:“请让我帮助你!”最终,贝内特同意了。
在聚会后的第二天苏珊就安排了配对测试。她很清楚配对成功的可能性很小,莎拉已经做过配对测试了,不成功。苏珊也知道手术有风险也能难挨,但看着老同学和太太在同学聚会上唱歌拥抱,她又充满了希望。“请让我配对成功,让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苏珊祷告说。
苏珊满怀信心地让医生抽走了血样,而当实验室打电话来,她兴奋得几乎窒息:配对成功!
“难以置信!”医生说,“我们很难看到如此接近的配对,即便是兄弟姐妹。”
苏珊打电话告诉贝内特时想到,神是通过我做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今年重聚。这原是他的旨意。
几个月后,手术之前他们紧紧地握手。五个小时后苏珊醒过来,口齿不清地就问:“贝内特怎么样?”
医生告诉她,移植手术很成功。“感谢神。”苏珊想道。
当她在医院里去看贝内特时,他大声的说:我感觉已经好了!眼里满是泪水地问道:你会如何报答给还你生命的人?
苏珊擦去自己的眼泪,回答说:那就好好爱护我的肾。
Eva Unga
摘自《世界妇女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