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听。
原谅我,我早已睡意昏沉。有一个小姑娘时常雀跃地跑来告诉我,路边的花儿开了,一树一树,皆是我低头就忘的名字。陷在椅子里恍恍惚惚仿佛又回到多年前为她讲故事的场景。如果你的记忆也变得像我一样庞博零乱,那一定要在期盼天亮的时候拧好钟弦。我这儿也时常会来捉对的年轻人,说爱的时候还很羞赧。只是后来总会回来一个人,扶着我的藤椅,伏在我的袖窝里哭泣。
我早已睡意昏沉,听不见你的哭泣,我只是偶尔清醒的时候,喜欢讲一个故事。
我的故事,你也许听过。只是故事里的人,你说没爱过。
小孩子们总喜欢问,后来呢?要我怎样回答呀,很多很多故事,是没有后来的。
也许我不该一直坐在这里,陷在这半梦半醒的藤椅里,偶尔清醒的时候就讲起那个故事,说与路人或者白杨听。这样就不会有人哭着像当年一样问道,后来呢?
要我怎样回答呀,很多很多故事,是没有后来的。
原谅我,我早已睡意昏沉,我依稀记得有一个小姑娘时常雀跃地跑来告诉我,路边的花儿开了,一树一树,皆是我低头就忘的名字。陷在椅子里恍恍惚惚仿佛又回到多年前为她讲故事的场景。
我这里有一个故事。三十年后,说与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