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几千字的正文,哈哈要不要听小姐姐讲故事吃啊,不听不听,爱听不听……
记得还是儿童的时候,离开了幼年可以撒欢儿的外公外婆的丁大庄,我跟随父母居住在了老城,那时候父亲在外奔波水泥工厂的经营,一心投入践行梦想,也无暇照顾母亲和年幼的女童……
我跟妈妈一起住在老城的房子里,母亲后来说,那时候你太淘气了,外婆给你套的棉裤缝制的小棉鞋,你出去撒欢儿,一会儿就踩了水坑,还是故意去淌那浑水坑的,外婆对着母亲说,打,该打……
我至今记忆犹新的是自己不足五岁,那天因为母亲身体弱,去油厂上班发烧感冒躺在床上,没有力气下床给我做饭,爸爸也不在家,只有我们孤儿寡母二人,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总当时的黑色煤球烧火煮饭给生病的母亲吃,我煮了大米,箅子上蒸了外婆前几日进城时捎给这娘俩儿的白煮鸡蛋,霹雳乓浪折腾了半天,盛一碗热腾腾的米粥,端到了母亲床头的木桌上,妈……来吃……
母亲睡眼惺忪,缓缓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激动了她生病的心,我也很开心……曼……大米没有……煮开花儿……
哈哈,想想这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从小学着大人的模样煮饭饭,至今仍喜欢偶尔帮阿婆阿公阿哥哥炒个家常菜,来试试手艺……
过了没多久,爸爸挣了钱新建了一处两层的大宅院儿,拱形的园林式门槛,将大院子分成里外两处,院子的大门是印度红的铁质品,依稀记得那里叫白杨沟,很怀旧的记忆,很宽敞的巷子,巷子里坐落着一幢又一幢的人家,他们也都是有权势有钱的人家……
那一年,我或许不到五岁,妈妈给我过生日,阴历的三月初六,我的老家人基本都是过阴历的,阳历的生日是我嫁到桂林之后才开始过的生日……
那时候我没有吃蛋糕,记得那天妈妈煮了一锅的排骨,用银白色带点黄的金属高压锅努力压榨,母亲胆子一向很大,可是用高压锅确是第一次,她把这新潮的锅,放在宽敞的大院儿里,只听哐啷巨响,一锅的排骨呼啸而出……偌大的院子布满了排骨碎肉……吓到了美丽的妈妈和年幼的我……
那个生日,我记不得自己究竟吃了什么了,只记得这个有趣的惊吓场面……现在回味起来,还能咯咯哒乐呵起来……
而到现在,我和妈妈再也没用过可怕可怕的高压锅,神奇的是,家婆人却都会用,高压锅的符号记忆,仿佛像那个年代老人家推拉推拉,可以搅动磨盘的的黑色爆米花铁机器一样,是个危险又刺激的怪物……
有个报道说,一个老外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像个宇宙空间的探险家一样,搬来这老式的爆米花机器想要试一试……哈哈哈……老外的举动可爱可爱,我能乐呵半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