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还闲的天天睡不着,这周事儿就多起来。先在pad上下了tabs,又在电脑上下了ID,毕竟乐队和新闻中心的担子都不能撂下。周二晚上围着校园走了好几圈,和小公举聊了挺多,这个学期压力真的大,每天早上醒的比七点的闹钟早二十分钟的时候我都会恍惚一会儿,常有一种不知身处何方的错觉。
清醒的时候,把《流言》略读了一遍,很喜欢那句“这时代,旧的东西在崩坏,新的在滋长中。但在时代的高潮来到之前,斩钉截铁的事物不过是例外。”让人很轻易地联想到狄更斯的《双城记》,我们盲目庸碌且日复一日地在学习工作家庭琐事中烦恼,开心的片段像是平静湖面上偶尔泛起的涟漪,不过是平凡日子里零星的点滴,可怎么办呢,下次还是会期待那一丝涟漪,不然日子乏味着,如何捱过一个个长夜。
有时胡思乱想会觉得,我才十九岁,比着《二十八岁未成年》里的小凉夏心智大不了多少,怎么就活出了《重返二十岁》里奶奶的态度,仿似七老八十的心态硬生生塞进了年轻的身体。所以英语课上听到nirvana in fire这个短语的时候记了下来,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就觉得“涅槃”这个词,是我需要的。
我想要重新来过。
昨晚和新闻部的孩子们聚了餐,又去排练室找八蛋凡哥和琦琦练了会儿新曲子,回宿舍收拾一下回家以后熬了个小夜给报纸排了版,今早八点起来又改,就是这样吧,忙碌充实,不辜负自己,活得洒脱。
指人儿的翅膀
都会好起来的。
只要一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