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流氓兔推荐的歌曲是《借我》,谢春花。一首淡淡的歌,一阵淡淡的情绪。以前看到谢春花这三个字,我是不想听她的歌的。前天,我点开了这首歌,噢,觉得还不错,挺喜欢的。今晚喝了一罐黑啤酒,想到,若两个人在一个秋天,暖暖的秋天,两个人坐在某个有长长石阶的地方,一边欣赏着夜空中的明月,一边听着这首歌,一边喝着啤酒聊着天。呵,挺好的一个画面。
想想我还是应该把这个小故事写出来,以后就不会写了。
那天和他吃喝玩乐了半天,从中午12点到晚上8点多。吃了午饭后去了电影院看电影,看的是《铁道飞虎》,一不小心两个人包场了。两个人在座位中央盯着屏幕看,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好久没在影院看成龙的电影了,真的觉得他老了,不像08年唱《北京欢迎你》时看到的样子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看人一般都会注意到他/她脸上是否有皱纹了。很多人的皮肤都很紧致,嫩白嫩白的,那是年轻人。年纪到了,很多真的避免出现了鱼尾纹之类的。还没到这个年纪,不会害怕。今天想到一点,两个手巴掌大的脸蛋,对于茫茫宇宙而言,真的太渺小,我们很多人却要费尽心思去在意这两个手巴掌的地方。
那天和他玩的时候他拍了几次我的头。他偏执地说是摸,而不是拍。可我觉得那力度就是拍的动作。我有点抗议。他说“你不觉得男生摸女生的头很可爱吗?” “没人敢摸我的头……” 他随手又来一拍,我话还没说完。“除了你!” 有点哥哥的味道。在吃饭的时候,我这个没胃口吃,那个不想吃,说我只是想吃清淡点的,于是他干脆自作主张地帮我点了餐。太大男人主义!我只是一时没想好要吃什么,他怎么可以就帮我点餐了!还和我作对,他问我想喝什么饮料,我说不要柠檬的,于是他一连说了几个都是兼带柠檬味的,分明是和我作对。但是,和他一起玩还是有点好的。有个人可以无所顾忌地聊天。在江边看着茫茫江水,和他聊了不少。很多时候是我自顾自地说话,他权当一个倾听者,不时说上几句。嗯,有个人静静地在旁边也足够了。其中,我问他一点,“你也认为世上是好人多于坏人吧。你觉得好人与坏人的比例是多少?” “你觉得是多少?”他反问我。“三比七。” “那你太没安全感了,我觉得世上有99.9%的都是好人。”噢,他这个回答竟让我有点惊奇。是我们对好人坏人的理解不一样吧,我觉得思想上有障碍的也不怎么是好人,像我这种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晚分别后我有点伤感。尽管他说以后我回广州还可以找他玩,他去到我所在的城市也可以找我玩。可我觉得这样的机会是渺茫的,一种悲观性的判决。
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认识了他,那天和他玩是第三次见面。一个陌生人,竟然玩得来。也许只是因为他说他喜欢Eason十年了,就这么一点关联,我对他有一种盲目的信赖。印象中,这是第三次和男生看电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像初次那般一颗小心脏砰砰跳了。如果有那么多次初体验,我们的生命会富足些。
昨晚看的《太空旅客》,和同事们一起看的,连排过去有十多个人,疯了。像是一场不言不语的欢送会。看完后有的同事说不好看,两三个人撑起了整部剧。S问我什么感觉,我说“我不在乎几个人。” “好像是爱情加冒险的一部剧……”她们又继续聊着。其实我很想问一句:你们看完后真的只有这些想法吗?大的就不说了,我注意到了一点,奥罗拉(一个作家)说她想写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她需要去体验不同的生活。大概这样的意思。这是我最近思考得很深的一个问题。是的,作为一个写作人,我觉得这是很真实的问题。设想我如果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生活,那么我会越来越乏味的,就像目前的我,这是我可以想到的。因为我要体验的几乎都体验过了,接触的人事,都已经千回百转。故事写一遍就好了。很多是没有挑战性的,像温水煮青蛙。“如果一个环境和你很像,说明这个环境对你是不利的。”还记得这么一句话。所以,我害怕这样。有时候写不出故事来,是害怕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已经失去味道了。尽管不同的小事有不同的感悟,可是兜来兜去都在那么一个圈子里,囿于一种思维,人就会封闭起来。不去别的地方经历别的东西就不知道生命还有其它值得关注的东西。所以,有时候我会惶恐,不是害怕赶不上别人的节奏,而是自己一直停留在原地,这样的自己不陪拥有更好的东西。
还有一点就是,看到吉姆和奥罗拉在太空飞船中那么艰难地生活,有种好好的地球不呆,干嘛去受虐啊。是,浩瀚无垠的宇宙,那星河渺茫,那画面真的很美。吉姆在看到苍茫星河时留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他当时是怎样的感受以至于流下了眼泪,但他是被震撼到了。就算最顶级的享受,人也是一张嘴巴吃东西,一双眼睛看东西,一张床睡觉。原来最最重要的不是身处何方,而是有没有人陪在身边。原来,爱情的力量那么大啊。让两颗快要枯萎的心活过来。所以,浩瀚宇宙中,那么多不值一提的小事,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还要轻言别离呢?吉姆这个工程师让我懂得,生活真的是可以动手创造的。
《借我》听到现在,蛮久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