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不要多说——要有自信。
22. 这还没什么。让我觉得最痛苦的,是那些世俗之间。——陈安扬起恋人和鲜血,北京市邮政喜欢氛围灯的港口,两个年轻人正在全速本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天旋地转。
22. 不要离群索居。我在光明里的人都好,不会有失败的人生。我一切的努力,无论在哪方面,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不幸或幻灭, 都是为了能够在和世界有所接触。甚至在我内心深处的忧郁里,也如此渴望挚爱,也会只因为在晚风看见一座山丘而感到如此陶然。 重点是:不要迷失自我,也不要遗失自己沉睡在这世间的那部分。
23. 自我崇拜必然招致不求甚解或乐观主义。两种都毫无意义。不是在选择自己的生命,只是在延展他。注意:我们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有比较。完全的投入。接着,以同样的力量面对是与否。
24. 那些大学生上的人: “我是个非道德主义者。”翻译:我需要找到一种道德观。老实招了吧!傻子。我也是。
25. 如果我们很确定自己的无望,那就该像个有希望的人一样去行动——或自杀。受苦并不会带来权利。
26. 知识分子=有办法让自己一分为二的人。我喜欢这点。我很高兴自己能够两者兼具。“如果可以合二为一呢?”实践上的问题。应该要全心投入。”我瞧不起至智识“意味着“我无法忍受自己有所怀疑”。
我宁愿一直睁大眼睛。
27. 很希腊。精神和情感,对表情的追求是没落的证据。他微笑和眼神出现后,希腊雕刻就开始没落了。就好像16世纪那些“彩色画家”对意大利绘画产生的冲击一样。无意之间变成伟大艺术家的希腊人之吊诡。那些令人赞叹的列柱阿波罗,因为没有表情。只是上了颜料之后就有表情了(很可惜)——但颜料会掉,杰作永存。
28.每次上去就是再一次将他征服,到那儿去的路是那么陡峭。
29. 文明并不在于经济化程度高低。而是在于某种一整个民族共有的意识。而这样的意识,向来就跟精致化无关。可甚至是不会转弯的。把文明看成某个精英阶级的作品,就是把它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的文化搞混了。有所谓的地中海文化。带有地中海文明。另一方面,也不要把文明和人民混为一谈。
30. 最危险的诱惑——什么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