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又拿我自考的事情到处去吹牛。一条村攀比,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最真实的例子,那我就说嘛,怎么到处人传我读研究生,啪啪啪打脸,笑死个人。
本身在这里生活15年的时间就很短,而且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干活,不是在干活就是在干活的路上,我的社会认知,知识和逻辑思维根本就没有受他们的围堵、影响,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原生家庭桎梏,都是从书本、老师,和我认可崇拜的人那里得来的,也就不需要像别的家庭那样,需要从原生家庭那里颠覆出来之后,再升级更新新的社会认知和逻辑思维能力。
年前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妹跟他的妈妈阿姨她们说再见,亲人们一直摸着小妹的头说:阿妹,下次大姨再给你做好吃的,住久一点。
没错,虽然她高中毕业的时候也是爸妈离婚了,但是妈妈、外公、外婆、舅舅姨妈、姨夫们等等对她的爱不止从未减少,甚至越来越温暖有爱。
上次回来祭祖的时候问她一句话:你妈妈离婚之后,外公外婆那里除了经常逼着她不停的去给你的舅舅们家里干活,还有没有经常的打、骂她,用尖酸刻薄的语言、脸色、态度对你妈妈大喊大叫,甚至经常情绪失控地对你妈妈摔碗筷之类,一直瓦解她的心理崩溃?
小妹非常肯定的回答:“当然没有,怎么会?本来经历离婚都已经很不幸了,阿公阿婆怎么可能在她伤口上撒盐,火上浇油。”
她的生肖跟我一样的,我知道她和我一样的敏感,一样的小心翼翼,苟延残喘,我非常明白她的心理,虽然她是高中以后经历,我是出生就经历。
年前回来过年的时候,她和我一块跟着去松口街,我是要选新搬房间的窗帘,当时她两只手环绕着我的左手臂并肩走在街上,在街上走的途中,我发现右手边有一家两层楼衣服专卖超市,她突然对我说:“一会我们回来的时候去看一看有没有老年人的。”
刚开始我想的是要买给她奶奶?然后就问出了口,她说着:“姐婆那里我都没有准备礼物,回来的时间比较匆忙,过两天我就要上去,所以就在这里先选一选,逛一逛吧。”
顿时,我能够明白,从小到大她都跟着妈妈生活,逢年过节或寒暑假,可能在外婆家生活的时间是很多的,他外公外婆对她的温暖疼爱不用说,否则以她的个性,不可能事事都想着给他们。她阿公阿婆的房子是一层楼的瓦片房,层高比较矮,记得印象中去他们那里,住过一次还是两次?她外公外婆确实人非常的善良、温暖,当时住的那个房间很暗,只有一盏昏昏暗暗的小灯,但是他们两个老人家,除了重新整理床铺,归置物品,睡觉之前也担心我害怕,不习惯之类,两个人特地一前一后的,过来和我再三嘱咐,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需要的地方随时跟他们讲,叫他们,瞬间不害怕,很温暖有没有?
经过几次去她外公外婆那里吃、住,你会感觉他们真的对家人亲人暖融融的,我非常能理解,小妹过年的时候在这里住了不到两三天的时间,年初二那天下着倾盆大雨,她都非常固执一定要赶着上去,和外公、外婆、姨妈、姨父、舅舅们吃一餐饭、团圆,生活在幸福家庭长大的人可能觉得这不过就是稀松平常的一餐饭,但是我能感同身受,非常理解她的内心,这是触碰心灵深处暖融融的所在。
只要一回来有机会和我见面,都会单独问我关于很多她想了解这边的情况,然而我不能帮到她,因为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法儿知道。我和她虽然不是亲密无间,也没法儿亲密无间,毕竟不是从小到大,天天见面生活在一起,但是她看到我的痛苦,虽然吃药还是没法控制住情绪,几次在她面前眼泪刷刷崩塌,在厨房的时候一直给我擦眼泪,喂我吃水果和其他东西。即使这样,我也感觉不到她心里的温度,和我一样心里面都是冰冷的,而她又要努力地做出各种违心迎合他人的热情,或许是害怕再次失去眼前的得来不易吧。
从小在心灵上我确实比她悲惨,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和希望都寄托在学习上,可tmd至今我还只是分析、猜测,还不知当时是谁做的这么狠毒的决定,没错,阿公接完电话之后的一段时间,是他一直在打击和传达那些狠毒恶毒的语言,但肯定是经过商量,某人的怂恿。
就如我妈2009年和我们姐妹招呼都没打一声,本身在我们的印象里,她从小就被第1次的离婚打击的创伤,但是在地税局旁边那间狭窄的出租房,不知道是被tmd谁在医院逼着她,急急的走到松山湖并匆忙的入湖,这是第2件让我至今疑惑未解之谜。
当年我的脑子翁得一下蒙了,接到通知的时候坐在从大岭山开往松山湖派出所的警车上,我完全无法相信是真的。
到了松山湖派出所,上了2楼的办公区,松山湖的2个刑警把妈从湖里和尸体一起打捞上来的随身物品辨认之后,突然就晕倒在现场,旁边的两个刑警叔叔反应快捷的扶住了我。
接着他们引导我去他们的会议室,详细的讲解发现、打捞、移送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