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赶课,打水的恍惚间开水溢出在指尖,一瞬间的感觉跌入了热水,竟也不觉得烫过。老油条的教室还是不同于新生的新学期,毫无新意。按部就班的教育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消磨了教程的激情。类似手指复苏的'阵阵痛感,在阅读课外兴趣读物的同时,也同时存在某方面的空感。人,始终是一盏没有被灌满的器皿。
昨天,还在思考世界人民对我的理解与我所能创造的价值是否毫无关系,但最终被我自己要来评价自我的知觉意识清醒而感到惊异。现实被意识所溃败,意识通过现实得到实现。读到村上春树的《IQ84》第一卷,还是同以前一样赞赏作者文笔的细腻,但过后也难受于太过紧凑的环境和内心活动,让人陷于语言的障碍。有一部分东西是烟火,有一部分是流星,有一部分是恒星,而剩下的就是砸向人的陨石。诗人追求的灵魂,伟大的作家追求的自由,宗教信仰者的坚守,人类是擅于给予自己希望的。
因此,世上存活和生活下来的人是乐观的,人类是追求幸福,追求快乐的。但我极少见到身边的朋友意识到这点,或许与实质相隔一点距离反而把自己表现得过得更加满足和欢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