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起了斯皮尔伯格的《辛德勒的名单》,一群走向死亡的人们。我自己也在,到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这么想,我是我是唯一知道秘密的,但我可能更像是个傻子,我也试着盲目的走,低着头,捂着耳朵不听刺耳又催命的铃声。
到了车上,坐在我座位上的是一个另一个车厢这个座位号的男人,有点迷糊,大家都笑了就像一个村里的大家相见笑的顺畅。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家三口,第三个是还没断奶的小孩子。男的蛮开朗,诙谐的。男的在下面摆弄箱子,一直让女的抬脚,女的有些生气。男的好不容易把箱子弄出来,把袄子脱下来塞进箱子,女的看着男子满头汗,双目对视,是幸福的笑。
巧了,对面三个人的左边两个是也是去考药师的家庭,看上去是上了年纪了,尽管饱经风霜,但还是满脸祥和,我正对面的那个女子,带的是领导力的书,后来也插进话来怎么带孩子,让我旁边的女的注意营养,有说有笑。
男的剥橘子给女的吃,那个妇人躺在丈夫背上睡觉,对面女的在看书,我在写。我旁边女生的声音,特像我一高中同学的声音。更亲切
好像是对《辛德勒的名单》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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