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一句清醒然后从图书馆醒来,手里是带着些许无措灵魂的惶恐,我迷惘地行步在这链接自习室和图书馆的幽暗夜幕下,沉重的眼皮耷拉着我的睡意,试图忘记这份堕落,试图宣告这份无奈。曾经有过梦,是个美丽而安详的精神梦,恍惚间从失败的坟墓中爬起,将一件件事情调理的得心应手,为此不惜忤逆我自己的心,哪怕我并不喜欢。执拗地我始终拗不过着过这个环境,我喜欢把这个时候的自己,称为倒地者。
因为这是一个处于失足却无人拉起的状态,男人吗!抱负,像诱人的毒药,或许我该叫它另一个名字,权力。恍若隔世的记忆慢慢浮现,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男人的梦,无非如此,我曾经幻想过得权自己的样子,懦弱的我做不到,我甚至是个向女友分手或许都会做不到的懦夫。
每个人都有一颗玻璃心,你不必不承认,当什么事情敏感地触动了你最隐私的地方,却无人排解,你就会开始埋怨起自己,用何种方式却无从得知,至少我是这样的人,我的堕落总是留着别人的印记,或许这些都是我懦弱的证明,别人所带给我的不顺,我所要求的远远大于我所获得的,我做到的岌岌可危,而我想到的已经超越维度。
不必掩饰这份无知者的幼稚,这恰恰是一个男孩的全部,渴望被认知,同时又害怕被认“知”。写到这心情慢慢开始有所平复,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害怕写作,害怕被比较,我十分厌恶一种被玷污了真实的谎言被一群样装高尚的人所评判,这也许就是我当不了作家的原因,因为作家的心是摆放在他的作品上让人赏识从而打磨的,而我无非是时刻涕洗下自己,却不想人问津的傻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