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知道蒼雲跟天策最大的差異是什麼嗎?」繾綣過後,有些睏意的長歌軟綿綿的趴在同樣汗水淋漓的蒼雲胸上,懶洋洋地望著笑得賊兮兮、輕撫自己長髮的那人。
蒼雲瞇起一對桃花眼笑得益發燦爛,吻去長歌鬢角汗滴的動作也添了幾分眷戀,卻是笑而不語。
「嗯…?」幾乎陷入睡鄉的長歌只微微抬眼以迷離的眼神和輕哼詢問,卻只得到曖昧不明的低笑和不再單純的撫摸。
「吶…你知道蒼雲跟天策最大的差異是什麼嗎?」長髮上的霜雪不再有人抬手撫去,裹著一襲水色長衫的孤影獨立皚皚天地間,仿著那人在熟稔不過的調笑口吻低喃:「天策作為正規軍,要是戰死沙場還能有塊軍牌給家裡報信…可蒼雲要沒了,也就只能以盾為碑,什麼也帶不回去。」
手中祭酒潤了結霜的盾,淡漠臉龐淒然一笑:「這就是你不回來的理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