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当小北溜出家门赶到溜冰场时,纪刚就靠墙站在灯影下,望着她笑。小北的心要融化了,纪纲伸出手,拉着她向溜冰场内走去。这一晚小北的快乐只会比上一晚更多,她侧着耳朵温顺地听着纪纲对她溜冰技术的指导,眼神里升起一种她并不知道的依恋和崇拜。
纪纲一只手娴熟地夹着烟,用另一只手轻揽着小北的腰,俩人一起慢慢向前。小北贪婪地吸着纪纲身上重重的烟草味,就像一个贪心的孩子闻不够妈妈身上的乳香一样。
纪纲把小北带回了他家,确切说是他一个人的家。从纪纲嘴里听他说家里的事,小北并未觉得有什么让她意外的东西。纪纲没有妈妈,爸爸出去给人种烟了。纪纲没上完初中就不上了,跟着村上的人去郑州做些帮工挣点钱,没活了就回家。
小北静静坐在床边,听纪纲三言两语说着家里的琐事。纪纲嘴角咬着快要燃尽的烟头不说话了,短暂的沉默里,在烟雾迷离中,纪纲一把抱住了小北结实紧致的身体,那生猛的碰撞把小北的鼻子都狠狠压在了纪纲的锁骨上。
纪纲年轻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小北,小北觉得快喘不上气了。她趴在纪纲的怀里,清晰地听到纪纲的心脏“咚咚咚”跳得像一面小鼓。小北紧张地大口喘着气,她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她旺盛的身体莫名燥热,渴望释放。
纪纲很想像他看到的录像里那样疯狂地要了小北。他很想表现地像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能让眼前这个女孩在他身下迅速融化痴迷。俩人滚得满头大汗却依然不得要领,纪纲满脸急切像饿极了的孩子找不到乳汁。小北手足无措躺在那里,像一株欲放的花朵焦急又迷茫地等待自己的花期。
终于碰到小北光滑的身体了,纪纲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他在小北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完全没有注意到姑娘疼得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场毫无章法的生涩性事,释放了男孩蓬勃又迅速的欲望。
小北身下的床单上开了一朵淡淡的红花,像一枚勋章完成了使命。姑娘当时不明白原来隐秘的欲望出口在这里,只是为何感觉这般凌乱不堪。当纪纲僵硬地进入她紧致的身体时,小北也觉得纪纲真实地穿透了她的心脏。
很快,纪纲年轻的身体再次蓬勃起来。两具旺盛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刚刚被开发过的女孩身体在灵与肉的碰撞中,慢慢升腾起一种痉挛的快感。
这一夜,两个年轻人像找到了一个久违的稀奇玩意儿,乐此不疲地开发彼此的身体。小北侧身乖乖把头枕在纪纲胳膊上,让纪纲从背后把她包围,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尽管大汗淋漓,可是小北多么喜欢纪纲这样抱着她啊,这种感觉让她想立刻舒适地大睡一场,然后醒来也能看见纪纲在身边。
等到夏日的燥热变得稀薄,凉爽的风开始在白天也有了痕迹时,小北跟纪纲离开了家乡。纪纲说要带她出去闯世界,纪纲还说小北是他的媳妇儿,他走哪都得要小北跟着。小北喜滋滋地听着纪纲跟他的哥们宣布他将来的计划,这计划里步步都有她。
小北对姥姥提出出远门时,姥姥并没有跳起脚骂她,她大概跳不起来了。因为她走路已经越来越慢,腰也弯曲得更厉害。那双缠过的小脚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承受她瘦小的身体,每走一步都要摇晃几下才能站定,前驱的半截身子看着直想栽倒在地上。
她恶狠狠哑着嗓子要小北趁早滚,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小北收拾了几件衣服包成小小的一团,抱在胸前,昂首挺胸离开了那昏暗的小院,她的纪纲在远处向她招手。
等小北跟着纪纲来到郑州时,俩人发现光是密集的人流都让人看得头晕。纪纲紧紧揽着小北,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东张西望。等他俩糟了无数白眼问到纪纲哥们的住处时,天都黑了。
纪纲给小北买了一个火烧,人家说是白吉馍,里面夹了一兜儿肉末,真是好吃得想跳起来。纪纲只买了一个给小北,三块钱一个呢!小北忍着大口吞下去的口水,一小口一小口嚼着,等待软糯的肉末香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再慢慢咽下去。
她想等纪纲饿了也吃点。她最少要给纪纲留一半白吉馍。可是等到白吉馍的肉末都被风刮干了,纪纲也不饿。小北只好把半个白吉馍也吃了。大口吃着加满肉末的半个白吉馍,小北觉得郑州也不错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