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表面处理，化合物技术，硅酸盐玻璃制造，这三项要找专家，相关制造及终端应用企业，不能过度依赖数据。我们的报告先不要交上去。宁可晚些。”

小全回复 ok 手势。

“这周我去访问专家，你和老周负责企业如何？”

“周哥说我们两个就可以，你要照顾病人。”

“不能这样，这是我应该做的部分。没什么问题，就先这样分配。有问题你联系我，对了，注意纪律。”

“观姐，你放心。”

她每天被埋在文献里，对相关内容有吸收后，就去听取专家的意见。也在他们的课堂中了解学习相关内容。一周之后他们的材料和研究总算整合梳理好。

“Neck-Jamming Technologies.”这引起部门领导重视。尤其是老周和小全获得信息具备很大参考价值。如果这个项目审批顺利，后续会对相关行业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大家都很高兴。

“观姐，周哥，你们当初怎么发现这个项目？”

“因受限，被垄断，被驱逐，被计算，被攻击，被恶语相向。”老周平静地回复到。

“这些模型可以延展应用吗？”以观看着老周。

“我试过了，大概率可以覆盖。不排除特殊情况。”

以观点头陷入沉默。

“小观，最近叔叔怎么样了？”

“状态好一些。”

“那就好。”

“谢谢。”

“接下来我不会那么忙，外勤或出差我去就好。这段时间你和小全很累。”

“不会，和专家说话才累。我们只是做各自擅长的事。”

“去吃饭吧。我请。”

“心领要去接孩子。你嫂子最近医院抽不开身。”

“好。”

“观姐，我去我去。吃什么？”

“你有想吃的吗？”

“北方菜吧，听说碗和盘子都很大。”

“可以。如果你感兴趣。”

老周这时已背好包推门。小全说没看周哥这么着急过。

“您好，三份汤和素菜一会打包带走。其余的菜在这里吃。请注意保温谢谢。”

餐厅服务员点头说好。

“观姐。”

“嗯？”她把外套搭在椅子上。餐厅里氤着热气。

“那个女孩在看你。”

“看我？？”以观回过头。看见蒙初和同行人，大概是音乐学院同学。她微笑点头示意。

吃饭时小全自顾自说话，以观并未理会。收到蒙初的消息。饭后提着食盒和她走在去医院的路上。

“以观。”

“蒙初。”

随后两人不觉发笑。

“你第一面就叫我嫂子，属实把我吓了一跳。”

“最近还好吗？”

“还好，有时和同学去演出。”

“对外吗？”

“对外，到时候告诉你。”

“好。”

“以观。”

“嗯？”

“你好像变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前是怎样的人。但和我第一次见到你有变化。”

“或许。”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一会开车送你回去。”

“我打车就好了，这里离学校没有多远。”

“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可你一个人回来也不安全。”

“我？我会武功。”随即大笑。

车子里播放舒缓音乐，以观开得比平时慢一些。路上有几辆车违规用灯，她想大概蒙初的美让异性有些失控。那些车子一路跟到学校附近。以观没有开向学校。

“我们去学校吧，有警务室。”

“不能让他们知道你的学校，只会更麻烦。”

“打电话给我哥。我们现在去最近的派出所。”

“好。”

以观被别停锁好车门，把钥匙留给蒙初。

“别挡路！”

以观抱着手臂，靠在车子旁。

“请这位先生下车。”以观看向车子里的人。

“你当自己是谁？”

“到了派出所也是这个流程，不如早点谈。话说明白些比较好。”

以观只觉得眼前的人，她应该在哪里见过。

“派出所？哈哈哈。”众人笑。

以观沉默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人。

原来是早有预谋。她无心理会却被围住。蒙初急速给陆知渊拨去电话。

某一瞬以观想到死亡，愤怒被激发出来。她想毁掉眼前一切。可她不能这样做。几个人一齐过来，黑色冲锋衣被利刃划破。没有伤到身体。

“别吓到小美女。”车里的人说到。

以观此时被掐住脖子，她双手用力砍向对方腋下。想起前日项目。她有些怒气但极力克制着。

“都和你们说了，别吓到小美女。怎么下手这么不知轻重。”

“小姑娘，我要你车里的人，她留下你走。”

“换个条件。”

“条件？你和我谈条件的资格是什么？”

“三张机。”

从车内走下来男子表情严肃。随即让人停手。

以观感到疼痛疲累，靠着车子无法自主站立。

“今天太晚了。改天去找陆知渊。要不要合作看你们。”

“你是知渊哥什么人？”

“原来你们认识。”随即笑笑。

“他女朋友司机。”

“好。我明白了，今天抱歉。”

“我外套坏了，一会要回家。借我一件。”

男子想了想把车内袋子里外套给她。

“谢了。”

她喘着气，示意蒙初开门。

在驾驶位上喘一会准备回去。

“知渊没有接电话。”

“嗯，估计在忙。”

“我报了警。”

“嗯。实话实说，最后和解就好。”

她带着疲累和蒙初做好笔录。送完蒙初回学校，开车去医院已是十一点。在洗手间洗掉污迹，把外套领子立起来遮住脖子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