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行》后,东野圭吾最刺痛人心的代表作。
中原道正平静的生活被一通电话所打断,与佐山的交谈中,中原得知了自己的前妻滨冈小夜子被刺杀身亡的消息。
自从他们的女儿爱美被杀害后,中原和小夜子两人选择了截然不同的方式,哀悼女儿的离世,愈走愈远的两人离了婚。
死刑很无力
十一年前律师面对着中原道正如是说。
那时滨冈小叶子独自出门买菜,女儿爱美一人在家,却被假释犯蛭川残忍害。
蛭川被缉拿归案后,律师辩护希望可以判处无期徒刑,但是小夜子和中原坚持死刑的判处。
最后蛭川放弃了辩护,选择了死亡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表面上看是小夜子和中原赢得了胜利,但是他们的内心随着判决的出来而更加空虚。
两人为了互相的幸福,选择了分开,期望痛苦可以随着时间流逝。小夜子在同学的牵线下,开始做自由撰稿人的工作,而中原接手了舅舅的动物葬仪社。
中原从佐山处得知小夜子是被一个叫町村作造的老人杀害。但是众多的疑点让中原心生怀疑。
小夜子的守灵夜上,中原见到了井口纱织,小夜子生前接触了一些有着偷窃癖的女性,并撰写了相关的稿件准备发表,井口就是其中一位。
小夜子被害一案,一直没有新的证据,将会以町村本人的供词起诉。
就在这个时候一封致歉信的到来,让仁科史也进入中原的眼帘。一位儿童科医生,町村的女婿。
仁科家因为妻子花惠的父亲杀人案,也掀起波澜,先是妹妹由美受母亲所托,再次劝说仁科离婚。无论是医院还是邻居,周围都传起了风言风语。
仁科母亲也由此想要拆散仁科与花惠婚姻,她始终认为花惠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而去调查花惠,认定花惠的儿子并不是仁科亲生的。
遇到仁科之前,花惠的生活差一点就完了。
花惠母亲一人打理着居酒屋,为了不让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花惠,始终和作造保持着婚姻关系,知道病逝作造和另一个女人接受居酒屋,花惠离家来到工厂做工。
她在二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遇见了田端佑二。两人交换电话,常常每月见一两次,相识半年后,田端提到结婚的话题,并以此套取了花惠手头的存款,此后花惠又拿了几次钱给田端。
两年后花惠突然怀孕了,她约了田端在咖啡厅见面,告诉了他这件事,田端答应花惠结婚,却以公司安排出差为借口,在临走的前一天骗走了母亲留给花惠的钱,一走了之那是花惠最后一次见到田端。
直到后来一个叫铃木的女人的一通电话,揭穿了田端的骗局同时传来了田端身亡的消息。
花惠挺着六个月的孕肚,取出仅剩的钱,坐车到了青木原,本想着一个人默默的死去,没想到碰到了前去扫墓的仁科,并被他送到了自己的家中。
仁科的关怀彻底打消了花惠自杀的念头,十天后仁科向花惠表示希望可以结婚。他给了花惠一个温暖的家。
与此同时小夜子的母亲里江和山部律师,希望中原可以站上证人席,这时中原才知道小夜子这些年一直参与并支持犯罪被害人行动。
小夜子遗留下的稿件中,中原得以窥见小夜子这些年的生活,也从中发现了一些线索。小夜子对于井口的多次探访,以及井口与仁科共同出生在静冈县富士宫市,让中原觉得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紧密联系。
而照片中出现的青木原树海和小夜子遗物中关于庆明大学小儿科的内容,更加深了中原心中的怀疑。
要求杀人凶手自我惩戒,根本是虚无的十字架。然而,即使是这种虚无的十字架,也必须让凶手在监狱中背负着。
为此中原约见了仁科,仁科对于中原问道的关于富士见丘、井口等表现出明显的异样,这更加深了中原心中的怀疑。
为了解开心中的困惑,中原联系到了井口小姐见面详谈,追问后中原得到了答案,另一桩谋杀案。
仁科去由美的公司找她,交给了她一封信,一封写着所有由来的信,然后回家等待中原的到访,仁科心里隐隐的感觉时间到了。
随后在仁科和花慧的叙述下,中原得以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仁科在高中与井口恋爱,两人情之所至偷尝禁果,懵懵懂懂中产下孩子,捂死后埋葬在青木原。
此后多年井口觉得自己只配吃偷窃来的食物,仁科也埋头在小儿科工作吃苦耐劳,还救下了准备自杀的花慧和腹中的孩子。
小夜子从井口那里得知了当年的事,认为井口与仁科应当自守,为自己曾经的错误负责。
仁科将小夜子约到家中交谈,但负责的病人突然病情恶化,仁科无法赶回来。就在小夜子到来之前,父亲町村闯进门来,花惠无奈将町村安排在隔间。
面对气势冲冲的小夜子,花惠再三请求将事实告知,真相超过了花惠的想象,等花惠回过神来,才发现父亲町村已不见了。
两人刚开始没有注意到,等町村找上门来,两人才知道町村尾随着小夜子并将她杀害,还找到了井口威胁她闭嘴。
仁科在花惠和町村的请求下,放弃了自首的念头,町村揽下了所有的罪名。
多年之后,仁科再次拨通井口的电话,两人相约前去自首,换得内心的安宁。
但警察并没有在青木原海中找到婴儿的尸体。最后可能做出不起诉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