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识
“话说上古之时,天地为虹所创,莽莽苍苍,孤寂无味,虹遂以自我精气造人,人分男女,再以肉体造万物,以期能填一丝兴味,然人与万物终日浑浑噩噩,无所为,此间百年,虹觉不妥,遂一时兴起,赐予人以智慧,并赐年号甲创年,然这般之后虹生命衰微,并降下一道天书指令,万民需修建庙堂来供养,并陷入沉睡,至此人开始快速发展,并感怀与虹的恩泽,尽心竭力侍奉,安居乐业。后有一年天象骤变,灾害不断,新生的人并不知虹所作所为,只见周围人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来修庙砌堂供奉之,心觉气愤,虹既造万物应体恤百姓之不易哪有反需求民为其劳民伤财,于是就出现了一位反叛者唐稷。。。”
“胡爷你又瞎说了,唐姓可是当今王族啊,怎么可能是反叛的暴徒嘛?”
“哟,小谦还很懂嘛!”
“别说我小,我都10岁了,再过个几年我就能参军了,到时当了将军,胡爷您就羡慕去吧”
“好啊,好啊,当了将军可不能忘了胡爷哦”
“怎么会呢,胡爷虽然老说胡话,但是对小谦的好,小谦都知道,哈哈”说完,小谦就跑开了。
“若是真有那天,我希望看到的不是身为将军的你而是另一个身份吧。”胡爷小声嘀咕道。
小谦,姓王,名子谦,家住清湾小镇,自出身时右胸之上便有一黑色短剑形状的胎记,族人多觉不详,但碍于其父王本麒族长之名无人敢言,但单独相处之时多有鄙薄之貌。除两人外,一个是胡爷,另一个就是管家的儿子徐钰,性格张扬,幼时随管家一起来到王府,与子谦同岁,两人长在一起玩乐,形影不离。期间,有一次,子谦遭到同族堂兄子许的白眼,“什么贵公子,要不是有老爸庇护,根本就是个灾星,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一出生,家里的田地就颗粒无收,池里的鱼都翻了肚皮,连屋子都被雷劈倒了。”自小子谦也听惯了这些冷嘲热讽,本想着就这么算了,低着头要离开,这时人群中冲出了徐钰,不由分说直接把子许打翻在地,三拳两脚把他打的连连求饶。“这事是天的错,与小谦有什么关系,啊?天要变,与人何干,再敢找小谦的茬,包你吃不了兜着走。滚~”说完在子许屁股踹了一脚。
“徐钰,你闯祸了,这家伙回去一定会告状的”
“告状又怎么样,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他污蔑,什么都不干啊?那我还是你兄弟嘛,哼!”
“他说我我又不少块肉,有什么关系。”
“就是不行,欺负你我看着不爽,我不爽就揍他就这么简单”
“…真的是”
“别理他了,走我们去后山,打野味去”
“嗯嗯”两人便去了后山,到傍晚才回来两个人手里都拎着一只蹦跶的兔子,意气风发,有说有笑。走到王府门前时,徐钰停了下来,伸手把子谦拦住,子谦很诧异,顺着路往前一看,家中长老都在,徐钰的父亲,管家徐才,弓着老迈单位身子向长老本锦道歉“钰儿年轻气盛不懂事,他有什么做错的地方长老您多担待,有什么不对的,老汉我来承担好嘛?他还小” “他小,他打我家许儿时你怎么不说小?” “这……”徐才转头看到回来的儿子。“臭小子,你怎么才回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爹,你不用跟他道歉,是他先污蔑子谦,我才出手打他的” “你胡说,我没有,再说了你有证据嘛?爹你要给我做主啊” “族长,你说怎么办吧”
王本麒看着子谦“子谦,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确实是他先说的我”
“我儿子怎么说你了?”本锦阴笑着问
“他说我是灾星,害家里田地颗粒无收,害鱼池的鱼都翻白肚皮,害…”
周围一阵哄笑,议论纷纷。
“够了!”王本麒大手一拍桌角
“可是…”
“没什么可是,罚你和徐钰禁足3天,不许出柴房半步,赵雷,你去看守他们俩”
那晚,两人在柴房里,饥寒交迫。
“咕……”
“肚子饿啦?”
“啊,你不饿啊?”
“看看这是什么?”说着徐钰从胸前的掏出了两个大梨。
“哇,你什么时候藏的?”
“就知道回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先藏俩,哈哈”
“说到这个,真的对不起,把你连累了”
“什么话,我们俩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要不我们俩结拜吧?怎么样?那样我们俩就是真的兄弟了”
“结拜?好啊!”
“来你跟我念誓词。”
“我徐钰/王子谦,即今日起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为啥要一起死嘛?”
“哪那么多为什么?快照着念”
“行行行,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吃了这梨,我俩就是亲兄弟了,我2月,你7月,我是哥,你是弟”
“哈哈”
“谁?谁在外面?”徐钰从窗户戳了个眼子看出去,并没有人。
两个人起了一堆火,相对而坐,开始瞎聊起来,火光印着子谦的胸口,摇晃着一小撇黑影,那是一个项坠,形状奇奇怪怪的又乌漆墨黑的,完全没有项坠的样子。
“这个这么丑项坠你哪来的”
“你说它啊?我从小就带着了,听我爸说那是一个云游道人给的,说能保护我的平安”说着子谦把项坠掏了出来
徐钰,仔细看了看项坠,突然觉得有些失神
“喂喂,徐钰你怎么啦?”
“哦,没什么”徐钰放下项坠说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好”徐钰没多想,一日的疲累让他俩都沉沉睡去。
当晚,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