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整整一天没有停息,
搅乱了天空的颜色。
折射在大地的光忽明忽暗,
让我想起了我们那的高山草原。
白了头的雪山高高仰望着,
被各种植物和花朵霸占的草场静静闭上眼睛躺在风的怀里。
我坐着班车,摩托一遍遍的经过,
在亲人之间来回穿梭。
我最爱呆在外公外婆的家中,
房子不远处有一大片的白杨林。
五十年的时间让他们成了一道屏障一道风景,
我们去秋天的树林子中可以采到白丁丁的蘑菇,黄花菜。
到了冬天会大水灌林我们拿着木板车去滑冰。
技术不好的人只能抱着树打转,
在那总下鹅毛大雪,它们缓缓的飘在帽子上,额头上,最后进了我的嘴巴。
但不管是下雪拉雾,晴空烈日,大风席卷乱石飞扬,
我每天都会在门口的水泥路中间转几个圈。
晕晕的睁开眼最爱的地方活蹦乱跳,
落日的光透过摇摆的树叶间。
把我拉回了过去,
透过光我仍旧坐在晒草的人行道台阶上。
看着拿小板凳晒太阳的爷爷,
和邻居大妈谈笑不断的奶奶。
原来他们每一个人的轮廓都拓在时光里,
不磨不灭远远看着你,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