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六月中旬的天气并不是很热,Ronica走后,我们放弃了再找保姆的打算,一是新冠病例又开始增长,二是Ellie变得爱哭,怕见人,远远看到陌生人就躲到我的怀里。
Ethan也在鸡飞狗跳的日子里提交了论文,他写的很匆忙,截止日期之前的晚上还改到3点,洋洋洒洒30页的英文论文,凝聚了一年多的心血,我多么期盼能中,让他开心一次。次次被拒收,看着他的郁闷,我也心里很难受。
Ethan干完一件大事,暂时轻松了一些,接下来的日子也到了暑假期间,虽说学校一直是关闭状态,但学生都有上网课,平时Ethan需要做助教,给学生答疑,现在就不用了。
我们两个也不打算找保姆了,自己的娃自己看吧。看到Ellie的样子,我们真的很心疼,而且她这两个多月丝毫没有长肉,每次帮她秤体重都愁,怎么不长肉了呢。
现在的病例还是比四月份少了很多,对半折了,我们打算给Ellie做一岁半的体检,看看医生怎么说,还有需要打最后的疫苗。这次疫苗要打两种,打完这次,下次就是三四岁再打了。
按理说三月底就该去,但那时候病例增长地吓人,我们取消了没敢去。现在倒好,差不多跟以前一样的日增数,基数比三月底还大了n倍,反而要去医院了。实在没办法,再拖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样子,本来以为夏天来了就会好很多,没想到新冠不怕天热。
我提前预约了儿医,当天下午,我们带着Ellie来到医院,因为疫情期间只能一个人带Ellie去医生诊所,这个任务自然落到了我这个当妈的肩上。现在Ellie怕见人,哭起来Ethan根本招架不住。
我全副武装好,Ellie还不到两岁,不能带口罩,再说她也绝对不会戴的,带个发夹都要扯下来,更别提口罩了。那就只好学美国爸妈们,心大一点了。每次出门看到了超市里美国爸妈们自己带着口罩,而孩子个个撒欢跑,完全不带,就觉得这操作也是心大的很,当下地他们认为孩子不易感染新冠。
我带着Ellie走进医院,地上贴了保持社交距离用的足印标志,人不多,前面只有一个人在等,有人过来測体温,问了一些发烧,咳嗽的问题,他们还算有防护,带口罩,面罩,但跟国内医护人员的防护差了不是一个等级,然后我们就放行了。
走进儿医诊所,原先的椅子隔一个座位就封上两个位置,保持社交距离。原先大厅中间小孩子玩的玩具也都收走了,只剩一个大鱼缸和墙上的立体鱼。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家人在等,我放Ellie下来,因为她想去看鱼缸里的小鱼,这个儿医诊所是Ellie出生的医院的附属诊所,我们一直在这儿检查身体打疫苗。熟悉的很,没有一会儿就有护士出来叫Ellie的名字。
我赶紧抱上Ellie跟进去,到了诊室,护士的防护和门口检查体温的护士一个水平,并没有多个防护衣啥的。一如往昔问了一些基本问题,量体重,身高。量体重的时候,Ellie就开始哭了,脱的只剩个尿布,哇哇的坐在体重计上,就像我不管她了一样的委屈,泪水都快成喷出来的了。
我也丝毫没心软,就想快点结束,不然耳朵都要耳鸣了。护士态度很好,说正常,一般一岁、两岁哭闹最厉害,小的时候啥也不懂,三岁了就都明白了,一两岁半懂不懂最害怕。护士检查完就出去上传数据了,然后等医生来检查就可以了。